也看到了，因为门第，清宇王根本不可能同意。朝廷不是江湖，也不是市井，他们有太多背负的东西和太多的骄傲，支撑他们傲气的东西往往便是我们此生都无法踏进去的门槛。江牧，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她吗？”

    江牧说：“好看，真的好看，好看到移不开眼睛。”

    妍霏说：“原来是长相，你只是喜欢她的样子，算不上真爱。”

    江牧说：“为什么你们都这样说，明明不是这样的，润雨也很好看，你也很好看，我都没有那样啊。”

    妍霏说：“那好，我问你，你爱她，她爱你吗？”

    江牧说：“不爱。”

    妍霏说：“这还不够吗，还要我说什么呢。不爱，你又要去想她到什么时候呢？你会给她带来困扰的。”

    江牧说：“可是，我感觉我除了她再也无法喜欢别人了。”

    妍霏说：“你呀，初涉情爱，刚好也没有得到，就觉得这个喜欢多么珍贵，我不是第一次看到穷小子去跟千金相好，好一点的，打一顿就不敢和小姐来往，坏一点的，连命连家当都得搭上。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在一起了，也会失去新鲜感，而感到无趣。”

    江牧说：“好像你有多少情爱一样。”

    妍霏说：“我没有情爱，也对它没有任何期望，我和你不一样，我不可能喜欢别人。你若要思念她，我也不能阻止，只是，你要明白，除非你为了保护清澜而死在她面前，清澜一辈子都不会记得你。”

    江牧说：“要这么狠吗？”

    妍霏说：“不是狠，是事实，血淋淋的事实。你若不明白亦或是不在乎，我也不强求，只是你拉我来这里演戏，我拿了一大笔钱，很感激你而已。”

    江牧说：“也是，你只是感恩我的钱。”

    妍霏说：“不要说这么难听好吗？又不是你的钱，润泽公子的钱。”

    江牧说：“你干什么老怼我，我就这么好欺负吗？”

    妍霏说：“是，好欺负的不得了，行了，我和你在这扯东扯西的都快困死了，我走了。”

    江牧说：“你要真的困，也不会出来了。你不过和我一样都被心事困扰而已。”

    妍霏说：“我和你不一样，很不一样，所以，不要再说这些话了，戏我会好好演，你自己一个惆怅吧。”

    江牧其实听到妍霏的话，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和清澜在一起，可他那颗恋慕清澜的心却无法停止。

    有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喜欢而纠结，还是因为清澜真的对他没有情感而偏执。

    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了。

    妍霏是无法再睡过去了，她想起来一个人。

    一个她曾在市井看到的女孩。

    一个和润雨同样清冷，同样寡淡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