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地位如此之高,女儿和我一个都威胁,阻止不了她。宛瑶领着一队人马前去鬼墓。
不出所料,鬼墓变成了一片废墟。
但是宛瑶不是没有一点收获,她找到了躲在附近的邹扬,邹扬只是因为你还是个孩子,所以为了照顾你,一直没有走远,宛瑶利用这一点,求邹扬把灵霜的女儿给她,邹扬根本不同意,他执着的说那是他的孙女,邹燕。
宛瑶利用一切都没有办法让邹扬改变主意,最终,邹扬带着孩子离开了。
宛瑶回来的时候虚弱无比,原本是坐月子的时候,她却四处奔走,由此落下了病根,死在了我的前头。我的妻子已经死了,可是你还是不放过赏月阁,让我儿子深深的迷恋上你,如今,我儿子为了让你爱上他,才弄了今天这一出闹剧,也才给了外面坏心眼的人可乘之机,现在生死未卜,润雨,不,邹燕,你走吧,赏月阁消受不起你和你母亲。”
“信息量太大。”润雨听了一半,忘了一半。
她只觉得头疼欲裂,隐隐约约想起来了一些什么,然后一阵琴声袭来,润雨瞬时只有一个想法
“见血!!!”
她虽然赤手空拳,但是稍微运气,伤阁主几成是没有问题。
阁主感觉到了润雨的异常,赶紧喊:“若豫!!!”
若豫一下子赶了出来,看到了润雨的模样,将剑摸向自己的脖子,割出一点点血,然后趁润雨不注意,将她制服。
润雨一时之间被若豫压制,不得动弹。
而阁主虽知内情,却也厌恶,说:“把邹燕带走,我不想看到她,不要让她接近我儿子半步。”
若豫知道是今天公子出事,才让阁主如此大怒,说:“若豫遵命。”
若豫并不是真心想要伤害润雨,只是在阁主面前,该装的还是要装。
远离阁主以后,若豫给润雨服了药,说:“还好吗?”
润雨虽然恢复了一点,却还是感觉心绞痛,说:“阁主说的都是真的吗?赏月夫人是因为我的母亲才死去的吗?润泽也是因为喜欢才设计我的,不幸被妍霏算计,我,我,是个罪人。”
若豫没想到阁主和润雨说这么多,他知道自己的公子该有多心疼,说:“公子想要你喜欢他,所以设计了这么多,妍霏是江牧找来的,虽然也不是江牧的错,只能说是外面别有用心的人太多了,润雨小姐,你真不必自责。”
润雨其实没有自责,她知道自己无错,只是很多事情堆砌在一起,让她感到心烦,更何况还扯到了灵霜。润雨问:“灵霜是我母亲吗?”
若豫虽然对灵霜和赏月夫人的事情不太清楚,但也多多少少知道一点,说:“嗯,小姐您是灵霜的女儿,所以赏月夫人才会把你接回来当女儿。”
润雨看着若豫的眼睛,若豫立刻闪躲了,润雨不解,说:“你为什么闪躲我,你怕我。”
若豫说:“不是,只是这样不好。”
润雨说:“那我问你,灵霜是坏人吗?”
若豫说:“这我真的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灵霜,只能说在阁主心里,她是个坏人。”
润雨说:“鬼墓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若豫说:“我也是曾经听过,好像是罪大恶极的人才会往那边送,那里没有人愿意去,后来,就有人踏平了那里,于是鬼墓就没有了。”
润雨说:“看来,我母亲真的是坏人了。”
若豫说:“润雨小姐,你也不能这么说,我们不了解真相,是不能随意揣测的,我相信,润雨小姐的母亲一定不会是坏人。”
润雨说:“其实是不是我母亲或者坏人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她也从来没有真正陪伴过我。”
若豫生生咽下了口水,他总觉得眼前这个润雨开始有一点点像从前那个润雨。
润雨说:“润泽怎么样了?”
若豫说:“润雨小姐放心,公子无碍,命是保住了。”
润雨这才展露笑颜,说:“那真是太好了,带我去见见润泽。”
若豫说:“阁主还在那边,他现在肯定一点都不想见到你,所以,我们去看妍霏吧。”
润雨听到妍霏二字,有些踌躇,说:“毕竟我把她当过朋友,如今相见,不知是何身份。”
若豫说:“你相信妍霏的人品。”
润雨说:“相信。”
若豫说:“既然相信,就亲口问她发生的事情。知道真相,比什么重要,知道吗?”
润雨说:“我知道你的意思。”
润雨和若豫一起去关押妍霏的地方。
此前江牧其实已经去过了,毕竟人是自己找的,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己难辞其咎,他也是要一个真相,可是无论他怎样问妍霏都不肯松口。
江牧也是很崩溃,然后就气走了。
若豫进到牢房,润雨跟在后面,润雨的心情有一点忐忑,牢房是那样阴森,她总觉得自己来过,她脑中浮现了另一个比这个更加绝望可怖的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