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所以我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无事,你讲吧,或许,你讲完,我兴许就想起来了。”
妍霏说:“是你小时候吧,我见过你,你很厉害,武功很强,我第一次看到武功那么厉害的人。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家人。就这么多。”
润雨说:“你保留了一些吧,既然这样,我也不逼你了。”
若豫根本没有闲心在这里看妍霏和润雨的姐妹之情,正打算把妍霏揪出来。
妍霏却吐了血,润雨疯了一样打开牢门,赶紧抱住她。
江牧说:“她这是自己服毒了。”
润雨喊说:“你们都走吧,走!!!”
若豫和江牧也都知道妍霏命不久矣,所以也都出去守着了,就算妍霏使诈,他们也能在外面防住妍霏。
润雨今天已经第二次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如此,很是崩溃,喊着:“妍霏,你何苦这样。”
妍霏却很淡然,说:“不过早已预想的事情,与其死在若豫刀下,不如自己解决,一了百了。”
润雨说:“妍霏,我,我,不希望你死。”
妍霏摸着润雨的脸,擦着她的眼泪,说:“为我哭泣不值当,不希望我死是一回事,该不该死又是另一回事。”
润雨说:“妍霏,妍霏!”
妍霏说:“傻瓜润雨,何苦为我而喊,我又不是为你而死,我一心想要学武功,恰好遇到我现在的主人,他看中了我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为人处世吧,很适合干卧底,他把我放在他身边,一放就是三年,这三年我一直陪伴着他,照顾他的衣食起居,几乎寸步不离,但我却从来不过问他的事情,我知道我自己做好自己事情就好,可是我唯一没有控制住的,就是对他的情感,在他身边待的越久,我就越喜欢他,喜欢到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地步,其实,我感觉的到,他也同样在意我,喜欢我,只是我出场太迟,他已经有了他必须去守护的女人。所以他从来没有承认,那个女人并不傻,她察觉到了我和他的情愫,很快就要把我解决掉,于是有了今天的情况。但其实,那个女人派我刺杀的人不是润泽,扮演我父亲的人并不知道这一缘由,他以为是润泽,毕竟此次刺杀计划中,他也不过是我主人的弃子,当然我也是。”
润雨说:“你同我讲这些,就已经很信任我了,所以我很感激。”
妍霏的毒性已经渐渐侵蚀,妍霏感觉到了刺骨的痛苦,勉强说出:“只可惜,你没有吃到我买的糖葫芦,其实上天对我挺好的,让我还能再遇见你,对了,我不叫妍霏,那是江牧和润泽为了骗局,随便给我起的。我叫舒觅衡,这才是我的名字。”
润雨唤道:“觅衡!!”
觅衡笑了:“嗯。”
舒觅衡用尽最后的力气说:“我没有刺伤你的润泽,我只是刺了表皮,不过是皮外伤,至于为什么流那么血,我想,这边是润泽自己的把戏了,所以,你就放心吧,你爱的男人,还活的好好的了。我是不会去伤害你爱的男人的。”
润雨知道了觅衡的苦心,点点头。
觅衡终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永远的睡去了。
润雨绝望的哭了,今天两次的情绪大波动,润雨也折腾不起,也昏倒在地。
若豫和江牧赶了进去,看到了被毒死的妍霏和昏过去的润雨。
若豫抱起润雨,将她送回庭园。
江牧只能抱起妍霏,将她埋了。再烧点纸钱。
次日,润雨恢复清醒,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润泽,润泽还在莫大夫的关照下。
润雨冲进去,看到润泽,然后哭道:“润泽,你让我好生担心。”
润泽慢慢睁开眼睛,故作虚弱的说:“还好,命保住了。”
润雨想到觅衡说的话,突然清醒的认识到,润泽其实什么都知道,所以,今日的伤不过又是为了让自己喜欢他的一计罢了。
润雨虽然知道了润泽的把戏,但却还是伏在他旁边。
因为无论是不是把戏,只要润泽活着,比什么都好。
莫大夫和若豫在门外闲谈,若豫说:“莫大夫昨日就发现公子是装的了吗?”
莫大夫说:“不必看,也知道是假的,那妍霏根本没有死命刺,外行被骗就算了,我怎么可能被骗。”
若豫说:“当时刺的突然,莫大夫您当时是如何看到的,因为我在近处,都没有在意这个。”
莫大夫说:“我就在楼上看的,润泽恐怕比你我都早就看出妍霏有问题,所以就将计就计,有了今天这一出,用死来激起润雨的爱意,润泽也是够呛的。”
若豫说:“公子的确想的多。他都没有告诉我他的想法。”
莫大夫说:“我有一个直觉,妍霏是怎么来的。”
若豫说:“江牧带过来的。”
莫大夫说:“一般润泽是不会轻易把外人带进来的。”
若豫有些不敢相信,说:“你说公子是故意的。”
莫大夫说:“不排除这样的可能,我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