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说:“就因为我这样对她,所以她才会向往那个会武功的丫头,每天傻傻的那个糖葫芦去找那个人,找了这么多年,她也没找到。”
润雨说:“她,找到了。”
媒婆没有听清润雨说的话,然后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那个江湖人给我女儿灌了什么迷魂汤,我女儿就跟他跑了,还去他的那个流派,就跟着了魔一样,也许,那个会武功的女孩教她武功,一切又会不一样吧。”
润雨听到媒婆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话了,她拍了拍江牧的肩,说:“我们把觅衡埋了吧!”
江牧说:“那她母亲不去吗?”
润雨说:“这是她们母女的事情,和我们无关。”
江牧只能抱着觅衡的骨灰送她到后山。
润雨说:“觅衡自己的选择,她母亲是不同意的。”
江牧说:“可是,终究是自己女儿啊!都不来吗?”
润雨说:“觉得自己对不起觅衡吧。”
江牧说:“就算再对不起,母女情分一场啊!她也想帮助润雨吧,没有能力吧。”
润雨说:“觅衡,你就好好的待在土里吧。”
江牧埋好了之后,为觅衡做了一个碑。
一切都弄好之后,江牧和润雨打算离开。
润雨去悄悄和江牧说了些什么,江牧觉得可行,于是点了点头。
江牧和润雨走后,过了很长时间,有一辆马车来到了此地,下来了一位看起来有点地位的人。
“看清了吗?谁啊?”润雨催促的问江牧。
江牧说:“这么远,就看见一个背影,能看清楚个啥呀!”
原来,润雨跟江牧说的话是他们不走,看看觅衡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之后他们就在附近躲了起来。
果不其然,觅衡背后的人还是来了。
不过因为隔的太远,润雨和江牧都没有看出什么所以然。
江牧说:“看起来蛮有气质的,觅衡眼光不错。”
润雨说:“眼光不错个鬼,让她来赏月阁送死。”
江牧说:“唉,是啊,只是外表不错而已,实际上估计不太行。”
可能是多年的敏锐吧,那个人男人刚下车就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他下意识转过身,一下子就和润雨对视了。
润雨吓得赶紧躲了起来。
而那个人却喊到:“润雨姑娘!今日实在不怎么方便,我是来看故人的,下次要是有机会我会再和润雨姑娘见面的,还有那位江牧公子一视同仁,因为我家里有一位未过门的妻子很是想要见你。”
润雨因为害怕一直没有敢探出头,一直等到没有动静,润雨才敢出来看看,然后那个人和马车都没有了踪迹。
江牧说:“你怎么回事,怎么那个人也认识你,他那个妻子怎么会要见你。”
润雨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认识他们。”
江牧说:“算了,估计你自己以前招惹的,现在不记得了。”
润雨说:“就算是你说的吧。”
江牧说:“我们回去吧,公子估计不是很开心你出来。”
润雨说:“我知道,毕竟我们来埋的是刺他的人。”
江牧和润雨回去后。
媒婆也不说媒拉纤了,那里的人都知道她女儿死了,她也变得疯疯癫癫。
有人说估计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女儿。
又有人说肯定是接受不了女儿的死亡的事实。
众说纷纭。
媒婆后来完全消失了那个地方。
有人说是死了,有人说是疯疯癫癫的出去找女儿了。
没有人知道真相,也没有人真正关心,很快就有新的媒婆顶了她当初的位置。
那里的人也渐渐忘了这个人存在。
就连一片树叶都不曾记得这里曾经有一对母女生存过。
或许不是凉薄,而是常态。
总有人要来,总有人要去,总有人要被忘记,总有人要新生。
润雨回来后,也听说了一点关于媒婆的事,一时间竟然抑郁了许久,不言不语的,关在房间。
若豫跟润泽说了润雨的近况,润泽说:“你觉得润雨这样像谁。”
若豫说:“若豫不知。”
润泽说:“她这样像极了她刚来赏月阁的时候。”
若豫说:“痛苦的事情一件件的来,以前的润雨就是被痛苦堆砌出来的性格,现在的润雨也开始受挫折,所以开始往那个性格靠拢了吧。”
润泽说:“我知道,可是我不想她恢复以前的性格。”
若豫说:“可是润雨小姐终究是要吐出蛊的,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我们做的努力都是为了让润雨小姐吐出蛊啊。”
润泽面色沉重,说:“那如果我后悔了呢。”
若豫说:“那,润雨可能还会痛不欲生,我知道公子您不会那么做的。”
润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