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了这一点,赶紧收回了林海剑法。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双烊因为已经使用林海剑法,就代表他把自己的弱点百分百都给了对手。
林茹珩快速的使用林海剑法,一招便将双烊牵制。
“林茹珩获胜。”
双烊说:“你也练林海剑法。”
林茹珩说:“怎么,你就可以练,我就不可以吗?”
双烊说:“怎么会,这么快就把我击败了。”
林茹珩说:“林海剑法向来是谁练得式高,谁就注定是赢家。”
双烊说:“我这个年纪能练到第六式,已经是奇迹,难道你已经练到第七式了。”
林茹珩说:“哈哈哈,第七式,那是三年前的我,第九式!”
双烊震惊的说:“不可能,总共只有八式。”
林茹珩说:“那是因为你只有前八式,林海剑法的源头其实就是我们江北海,先祖才写到第八式就被叛徒偷盗贩卖,所以江湖只有前八式,后来先祖把前八式重写了一遍,又把后几式都写了。”
双烊看着自己的剑,无奈的说:“他们皆说我是天才,原来不过是个笑话。”
未说完,林茹珩便下了台。
润雨叫住了她。
林茹珩似乎认出了润雨,行了礼,说:“在下江北海林茹珩,不知阁下是否是润雨姑娘。”
润雨微微点头,说:“林海剑法我略有耳闻,但姑娘能练到第九式,在下佩服。”
林茹珩说:“天下天才众多,有些喜欢招摇,有些从不默不作声,所以,我算不上。”
润雨说:“人人都说江北海在没落,但是我今日见到姑娘,觉得江北海根本不会没落。”
林茹珩说:“江北海实力削减的江湖传闻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竟然敢在我面前提及。”
润雨说:“我觉得没有什么是不能提及的。”
林茹珩说:“你这话说的倒是有意思,那我也可以跟你说,你一个地宫夫人,久久不曾举办婚礼,邀请武林众人,是何原因,你自称赏月阁润雨,虽无错,可出了嫁的女子,向来不说母家,这些事,我也可以对着你说吗?”
润雨说:“当然可以对着我说,既是事实我有何需要藏着掖着的。”
林茹珩说:“可能你不在乎吧,但我的耳朵里听不得半点关于江北海的坏话。还有,我对着你地宫的双烊不过是用了第八式,对你,小心使用第九式。”
润雨说:“林小姐,我本无意和你争吵,只是有一些事情需要和你商议。”
林茹珩并不领情,说:“你有事是你的事,与我何干,我能够赏脸对你说话,对你客气,是看在你好歹昨日打赢了商见离,可是我现在发现我不需要尊重你,因为你不懂礼数。”
润雨说:“那我要问问林小姐,什么是礼数。”
林茹珩说:“打你,就是礼数。”
润雨说:“林小姐真以为你能打的过我吗?”
林茹珩说:“有何不可,侮辱江北海者,我必不轻饶。”
润雨说:“那么,我也告诉你,对我不敬者,下场都不会很好。”
清澜看到润雨和林茹珩纠缠,赶紧跑过来劝架。
清澜连忙陪笑,说:“二位,息怒,都是误会。”
润雨抢先说:“没有误会。”
林茹珩也说:“没有误会,我和你家小姐水火不容。”
清澜听到你家小姐四个字,意识到被人把自己当丫鬟了,不免微微一怔。
润雨说:“本想和姑娘攀谈几句,没想到话不投机,既如此,那么乙试的时候,我拿林小姐的牌子,林小姐莫怪。”
林茹珩说:“才乙试啊,我甲乙丙三试,一瞬间便过了。”
润雨说:“那是,林小姐自是不同,林小姐今天晚上,好好准备马车。”
林茹珩说:“准备这些做什么。”
润雨说:“不准备这些,林小姐被我打的不省人事的时候,连家都找不回来了。”
林茹珩气的说:“润雨,你等着。”
润雨说:“我等着,等着你来送死。”
清澜有些懵了,她鲜少见到这样的润雨,咄咄逼人,嘴上不饶人。
清澜觉得虽然润雨失去了一年的记忆,但是性格和之前有略微不同,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爱安静了。
润雨变得更能够按自己的想法做事了。
清澜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但清澜好喜欢这样的润雨。
润雨和清澜回去的时候,清澜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人跟随,所以支开润雨,清澜一个人引开那个人。
终于趁那个人不备,清澜将他拿下。
清澜虽然没有武功,但还是会一点防身的招式的。
一看,竟然是刚刚输给林茹珩的双烊。
清澜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双烊说:“谁跟着你了,我跟的是润雨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