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
若舒说:“你爹好干脆,就这么杀了吗?”
南栀子说:“嗯,因为我母亲的惨状令我父亲无法忍受。”
若舒说:“你母亲有多惨。”
南栀子说:“换皮术,代价无数,非常人能够忍受,那个女人把所有的痛苦都加注了我的母亲身上,我父亲赶过去的时候,我母亲浑身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我父亲都看呆了,几访名医。都没有用。后来我母亲说还怀着我的时候,她就被那个坏女人强行转换这种气味。父亲一听可以转换,赶紧让我母亲告诉他究竟怎么做,原来我父亲想的是这个心思。后来,那种难闻的气味就被我父亲拿走了。”
若舒说:“你父亲好伟大啊!”
清澜却皱着眉头。
南栀子说:“可能是我母亲受不了父亲的牺牲,当时根本不愿意回去。后来我母亲就失踪了。至今都没有找到。而我小时候就有臭味,我父亲几般掩盖,都没有办法。后来,终于味道越来越大,所有人都知道了。所以,我想要找到我母亲,但我自身的原因根本没有办法,今日遇见邹燕,所以很是欣慰。”
清澜却不再听了。
她走向润雨,说:“你出来是有原因的吧。”
润雨说:“怎么,知我者,总是你。”
清澜说:“你听过多少故事,这点事情你怎么可能无法释怀。跟我讲吧,故事的后半部分。”
润雨苦笑:“什么都瞒不过你,以后我怎么在你面前撒谎。”
清澜说:“不能撒谎,就不要撒谎。反正也瞒不过你。”
润雨说:“的确有后半部分,南家不知道的后半部分。后来,我爷爷发现这件事不对劲。”
清澜说:“别说你爷爷,我都觉得不对劲。”
润雨说:“根本没有换皮术,就算有,那个普通的女人,根本没有办法得到。只有最隐秘的地方付出最大的代价,才能够,怎么可能是臭味这种代价。”
清澜说:“你爷爷之前就没有意识到吗?”
润雨说:“意识到了,但是没有往那方面深究。”
清澜说:“其实,你不讲,我也猜到了,散发臭味的女人就是坏女人。被遣送回去的女人就是南家的夫人。”
润雨说:“一点没错,就算换皮术很难,可是让人失去记忆还是很容易的。那坏女人把真正的夫人弄失忆,然后用尽花言巧语骗真正的夫人,让真正的夫人以为自己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