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雨说:“究竟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清澜说:“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了,马上还要决赛呢!”
润雨说:“我真的不该想太多吗?是我不该想那么多,还是发生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事情,江牧,究竟在隐藏什么?”
清澜说:“若是你真的觉得那一年有什么事情,你就去找江牧,但是,我的意思是,记忆可以去找,但能不能先去把决赛弄掉。”
润雨说:“从一开始,你都只想着决赛,为了临烨。虽然我知道,他是你重要的人,可是,你不能把你自己的梦想加注在不别人身上。”
清澜说:“润雨,你在和我提什么加注,你明明知道你没有事情能够瞒的过我,要是你真的完全不愿意去秋会,无论我怎么劝说,你都不会同意的。你明明就是想的,只不过是我的推波助澜,更加确定了你的想法而已。所以,不要说什么为了我自己梦想,我的未来设想里面是有临烨,可是我却又清醒的明白这种可能性的微乎其微,我只是希望,而非觉得肯定。”
润雨说:“够了,我不想听,今天这个决赛我不去了,你无论怎么说,我都不可能去了。”
清澜说:“为什么,赢了商见离你不是挺开心的嘛,怎么见到江牧和南栀子,你就这么个态度,因为这两个人都是你不愿见到的人吗?”
润雨说:“这两个人我不是不愿意见,只是有很多事情,真的会很尴尬,有些人,有些事,适合此生不见。”
清澜说:“所以,决赛你打定主意不去了吗?我也不强求,随便你。”
润雨说:“如果我真的在江湖有了所谓名号,你不会觉得我不是我吗?”
清澜说:“你为什么会不是你,润雨,我和你是如何相识的,是我和若舒的相像,后来,我们一起待在地宫相处,因为双宸和双叶的原因,我和若舒离开了地宫,如今,我们又是相遇了。你是什么样的人,会成为什么样的人,我能感知到的。”
润雨说:“你且先离开吧,我还有事情。”
清澜说:“事情?你有什么样的事情。”
润雨说:“我为什么不能有事情,就允许你有事情吗。”
清澜说:“你不要再拿这些话搪塞我了,我真的不愿意听你说这些。”
润雨说:“知我者是你,可有的时候,你却又那么不懂我。”
清澜说:“我们都需要冷静冷静。”
江牧在古木桥前等润雨,和润雨商谈事情。
这就是润雨说的事情。
润雨如约去见了江牧,虽然没有直言,但言语之间江牧感觉到润雨和清澜又些矛盾。
江牧也知道这是清澜和润雨的事情,他过问不得,所以没有提及。
二人谈的最多的还是关于江牧如何跟随润雨的事。
江牧说:“要跟着你,你也要足够强大,能够有让我们望尘莫及的能力。”
润雨说:“我知道,如果真的就是那样,我一定会肩负责任,好好带着你们的,这是义务,更是责任。”
江牧说:“你很讨厌清澜给你设定的路吧。”
润雨说:“你都看出来了,还有何可说的。”
江牧说:“润雨,你知道吗,你一心研究你爷爷留下的武功,有所成就,但却人情世故没有清澜通透,你将自己锁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你失去了很多,虽然也得到了很多。但是,清澜设定的路或许不是你所想,但你要明白,她了解你,她会将自己的需求和你的需要完美结合在一起,她有这个能力。”
润雨说:“你呀,什么都掩不住你对她的喜爱啊!”
江牧说:“这么明显吗?也是,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只可惜,她不在了,如果她在的,一定会一遍一遍将我骂醒,让我不要白日做梦。”
润雨问:“她是谁?”
江牧说:“那是一个或许比清澜更了解你的人。”
润雨说:“是我失去一年记忆里认识的人吗?你果然,什么事情只愿意说一半,你既然不愿意告诉我那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又为什么要调我的胃口,让我如此难堪。”
江牧说:“如果有一件事,很痛苦,你觉得我要告诉你吗?”
润雨联想到了自己和南栀子说的话,真相那样残酷。
南栀子选择不听。
如今江牧也这样说话,润雨觉得此事可能真的对自己很残忍,或者有自己真的不愿意失去的东西。
所以润雨选择不听,说:“好了,我知道了,我不会再问你关于那一年的事情了,既然已经忘记了,我又何必深究。”
江牧手里其实紧紧拿着那封信,他打算交给润雨的,之前的话其实是想让润雨有个心里准备。
可是正当江牧打算拿出来的时候,润雨反而不感兴趣了。
江牧又只能把之前润雨给的信收回去。
那是润雨曾经交付给江牧的。
江牧却没有完成。
随后,润雨没有和江牧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