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润雨说:“名字的话,就若舒和你准备吧。”
清澜问:“那倩玉姨都知道吗?”
润雨说:“跟她提过,她没有意见。”
清澜说:“只是提过吗?这也算是大事吧。”
润雨显示出了难色,说:“我其实没有打算简单的提及,但是倩玉姨听到了开头,就说不管我干什么,她都同意,然后说这里原本就是邹扬的遗产。”
清澜说:“倩玉姨这个态度,怪不得你如此为难,怎么听,都像是气话吧。”
润雨说:“不是气话,她很平静的和我说的,只是平静的过头了。”
清澜说:“看来你还是要和倩玉姨好好聊聊。”
润雨说:“我知道,但是她既然答应了随便我,那我就自己决定了。”
清澜说:“你这是完全随心所欲了。”
润雨说:“没有,我征求过她的意见,她同意了,就够了。”
清澜说:“恕我无法赞同,虽然的确是邹扬的遗产,但是倩玉姨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而你,就这样,收入囊中,是不是不够妥帖。”
润雨说:“你知道倩玉姨在意什么吗?”
清澜说:“家吧。”
润雨说:“是有温热的,真实的家,而不是这个酒馆。倩玉姨曾经最想要的是我爷爷的爱,后来我爷爷走了,林意的出现无疑是给了倩玉姨一个希望。倩玉姨后半生的愿望只是林意安好而已。我的到来,是一个意外,可是也是让倩玉姨的小家添了一员,因为倩玉姨和我,一样孤单。只不过,我们经历不同而已。遇见了彼此,便是家人。”
清澜说:“所以,倩玉姨要的只是你陪在她身边,是吧。”
润雨说:“对,她很平静的和我说,桃花酒馆她可以不要,但她希望我可以留下。”
清澜虽然无法体会那种情感,但是她也试着去了解。
清澜说:“有时候,我不明白,我们怎么会成为彼此的知己。”
润雨说:“因为遇见了,因为认识了,因为相通了。”
清澜说:“是啊,我们完全不同的经历,却能一起站在这里。”
润雨说:“这已经不重要了,我们以后的路会更难,我们甚至会有矛盾,会因为一件事闹的不可开交,还有可能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