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她觉得自己是不会杀人的,她无法相信润泽所说,可是另一个声音告诉她,润泽说的都是事实,这一切让润雨的脑子变得杂乱。
清澜打算告诉润雨夏公子离去的事情,却看到润雨一个人纠结的模样,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润雨了。
清澜而后就试着喊了一声:“润雨!”
润雨听到了,却没有作答。
清澜以为润雨没有听到,于是更加大声的喊了一声:“润雨!”
润雨依旧没有作答。
那一刻,清澜确定了,润雨听到了什么重大的消息。
清澜直言不讳,说:“你知道夏公子是润泽公子了吧。”
润雨终于开口了,说:“知道了,不过,没有你厉害,看到他第一眼,就知道了。”
清澜说:“其实我也没有对润泽那么熟悉,只是我知道一些事情。”
润雨说:“他喜欢我这件事吗?”
清澜有一丝微微惊讶,说:“你知道啊!”
润雨说:“原本不知道的,后来慢慢梳理一直以来发生的事情,就知道了。”
清澜说:“对啊,润泽他好多事情都是为你而做的,我就是知道他对你的在意,当水澧来了外人的时候,我一猜就是他,因为除了他,谁还一门心思到这里来找人。”
润雨说:“我是说你聪明呢,还是机敏呢。”
清澜说:“都不算吧,其实,他挺明显的。只是你一直没有发现罢了。”
润雨说:“我已经明确和他说过不可能了。”
清澜说:“你无法喜欢他吗?”
润雨说:“不完全是这个理由。”
清澜问:“那还有什么理由?”
润雨说:“他是夏宛瑶的儿子,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的儿子。”
清澜说:“原来是这样。那随你心意吧,你既然对他无感,就早早告诉他,也不要让他有不切实际的想法。对了,我是来告诉你,润泽他走了。”
润雨有一点惊讶“啊?”
清澜听到润雨不明所以的啊,说:“有什么好啊的,他走了不是应该的嘛,你都拒绝人家了,还让人家没脸没皮的留在这里吗?”
润雨感到一阵眩晕,扎心的疼痛,瞬间就要昏倒的架势,清澜看到润雨的不对劲,赶紧把她扶住,急切的问:“润雨,你怎么了!”
润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心头痛,甚至眼泪都不受控制的留下来了。
清澜的感受到了润雨的泪滴,说:“润雨,你怎么了,你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是为润泽哭泣吗。”
润雨只感到难受,一时无法回答清澜的问话,清澜也知道润雨此时的状态不好,所以也不接着问了。
清澜把若舒喊过来,两个人一起把润雨送回房间,过一会儿,润雨渐渐好了,清澜这才开始询问:“润雨,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提到润泽后,你跟着要死了一样。”
润雨只是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就是难过,不知缘由的难过。”
清澜说:“是不是和失去的记忆有关。”
润雨说:“肯定是了,那段时间我应该和润泽待在一起,至于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润泽也不肯说,江牧也不肯说。”
清澜说:“润泽不肯说,就让江牧说,那些事,总归是要知道的呀,怎么能就这样不管不问的。”
润雨说:“你真的同意让江牧来这里吗?”
清澜说:“我什么时候反对过呀,你别总是这样敏感,好不好。”
润雨说:“我也是考虑到你们两个。”
清澜说:“没事的,真的,于我而言,他只是江牧,不会感到尴尬之类的。”
润雨说:“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派人去把江牧找来。”
清澜说:“水澧才刚刚来了点人手,你就开始使唤了。”
润雨说:“好啦,别和我贫了,快去吧。”
清澜说:“好好,这就去。”
但是清澜没有使唤别人去找江牧,而是打算自己去找江牧,因为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和江牧说清楚,而后不让润雨为难。
清澜询问过江牧的行踪以后,就去寻找江牧了,可是清澜在途中,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清澜不知道那个人真实目的,所以只能暂时不去江牧处了,而是试图将那个人绕晕,然后摆脱那个跟踪自己的人。
可是清澜发现这个人不简单,无论自己如何绕,那个人总数能够跟上,清澜有一点点无措,因为她自己也快要迷路了,于是清澜暗暗决定找到江牧,然后让江牧和那个人打斗。因为清澜自己没有武功,此时只有江牧了。
清澜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向江牧的住处,那个人依旧穷追不舍,跟了上来。
清澜还差一点就要到江牧处的时候,发现前面有一处晾布料的地方,晾满了布料,清澜暗暗决定靠着这些布料来迷惑那个一直跟着自己的人。
清澜藏匿在这些布料的一处,自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