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腻,但是好听,你说的都好听。”
“真不敢相信,这些话会从郡主的嘴里说出来。”
“嘘,闭上眼睛。”
“干什么呀,郡主。”
“睁开眼睛。”
“什么啊?”
“临烨,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月色特别好看,我听说赏月阁的月亮最好看,那里的男子也特别专一。”
“郡主,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怎么,你听不出来吗?”
“听出来了,我临烨只爱清澜郡主一人。”
“别说出来啊,记在心里就好。”
那些曾经的话语重新浮现在清澜脑海里,变得越来越讽刺。
清澜想到今天临烨的所作所为,总觉得是有什么隐情。
因为临烨不是那样的人。
清澜她比任何人都了解临烨。
清澜内心隐隐作痛,因为她总得临烨在遭受什么痛苦,所以才用如此极端的方式让自己远离他。
原本清澜还没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当临烨扇了自己的时候,她都想明白了,临烨不是会这样做过激行为的人,所以只有一个解释,临烨要自己远离他。
次日清晨。
江牧醒来后,发现清澜已经在准备早饭了。
清澜看到醒来的江牧,说:“快吃早饭吧,就要凉了。”
江牧看到清澜的状态稍稍好了一点,心里也就没有那么担心了,于是安心的吃起了早餐。
清澜说:“吃完以后,我们就去润雨处吧。”
江牧自然没什么意见,说:“好的。”
回去的路上,清澜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正事,说:“江牧,有一些事我想和你说明白。”
江牧也猜到清澜会说什么,他害怕听到,所以很久才“嗯”了一声。
清澜知道江牧难以接受,所以也迟迟无法开口。
二人又是无言。
行过一处窄桥,清澜来时还没有断,还能勉强过来,如今算是彻底断了,需要淌着水过去。
清澜目前也就身上一件衣服,若是潮湿了,毕竟不雅。
江牧二话没说,就将清澜背起,说:“无事,我常淌水的。”
清澜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江牧就开始带着清澜过河。
清澜终究是说出口了,说:“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就因为喜欢我吗?”
江牧说:“就算是吧。”
清澜说:“润雨她明确拒绝了润泽公子了,说他们之间没有可能。”
江牧明白这是铺垫,说:“没事,你说吧。不必考虑我的感受。”
清澜说:“原本我想说的是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但是,我改变主意了,我可能现在没有办法喜欢你,但我可以以后喜欢你,我们之间是有可能性的。”
本来江牧预想的是清澜前面的话,没想到峰回路转,清澜说了有可能三个字。
江牧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的说:“你再说一遍!”
待在江牧背上的清澜都感知到了江牧的心跳了,清澜被江牧的反应逗的笑了,说:“我们有可能!”
江牧一下子就好像来了劲,背着清澜直转圈。
等到清澜说有些晕的时候才停止。
清澜说:“不过你不要想太多,我没有答应你什么的,我只是说我不像之前的态度坚决了,对你有些缓和了。”
江牧说:“这就够了。毕竟曾经有人说我一点可能也没有,终于,是有可能的,这就够了。”
其实,江牧心里知道,有可能只是停留在有可能上而已,不会有更进一步的,只不过是清澜安抚自己的一种手段。
即便是手段,这有可能这三个字依旧很动听。
过了一会儿,江牧恢复了理智,说:“我知道,润雨怕我们之间尴尬,所以,你想要和我说清楚,放心,我们之间不会尴尬的,因为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给了我有可能三个字,谢谢你。”
清澜说:“放我下来吧,所以,我们是朋友对不对。”
江牧说:“是的,朋友,有可能成为恋人的朋友。”
清澜说:“我喜欢这样的字眼,把一切都变得温柔起来。把一切都变得不再别扭。”
江牧说:“这样的关系更让我们之间舒服的话,就这样吧,彼此舒服就是最好的关系。”
清澜说:“可以,我们就把所有事情告诉润雨吧,还有,欢迎你来到水澧,从今以后,你和我就是润雨的左膀右臂。”
江牧说:“好啊。”
两个人回到水澧以后,把这一路的事情都告诉了润雨。
润雨让若舒给江牧安排住处,而后,和清澜聊了起来,说:“从前,我在地宫的时候,那时候,对双宸还没有男女之情,我说我可以尝试去喜欢双宸,你那时候那么反对,觉得我不是真的要去喜欢,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去喜欢,如今,你怎么也给了江牧希望,说自己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