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玉姨的意思,清澜知道。
说的不过是临烨。
可是如今的清澜,眼里心里都没有了那个所谓的临烨。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乎了什么,就好像前方一片空白,没有了方向。
她原本不是这样的人,可是现在,她就是这样的人。
润雨根本忍不住,急着去看江牧。
江牧果然无法动弹,就好像,活死人。
清澜没有继续哭泣,而是无言的看着江牧。
润雨知道清澜不是轻易这样,彼时清澜在想什么,润雨并不知道。
但她知道,从今天开始,清澜不再是从前的清澜了。
江牧的意外,会给所有人带来不同。
也会给水澧蒙上一层阴影。
清澜尝试和江牧对话,可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了。
润雨说:“没用了,人都已经这样了,怎么可能还能理睬你。”
清澜说:“我知道,早上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可是,仅仅是因为我,他就已经这样了。”
润雨说:“好了,说这些,也已经没用了。当真是灵楼的人吗,我想要知道这个。”
清澜说:“我不是说过是灵楼的人,你又觉得我偏袒临烨,不相信我,总之,十有八九是灵楼的人。”
润雨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为什么还要去怀疑呢,今天大家都累了,都好好歇歇吧。”
清澜说:“我该怎么办。”
清澜在问自己这些。
这说明清澜还算正常,没有因为这件事而神志不清。
水澧经不起第二次打击了。
水澧这才刚刚开始,经不起风雨。
可是,灾祸只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没有尽头。
“清宇王府完了。”
这个消息传到水澧的时候,倩玉姨是第一个知道的,倩玉姨立刻封锁了消息。
清澜已经不能再受打击了,更何况是这种致命的消息。
倩玉姨单独找了润雨。
润雨更是惊讶不已,说:“清宇王府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倩玉姨说:“这是朝廷的事情,我们不可能知道,但我感觉到,清宇王的结束,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暗箱操作,而且预谋了很久。”
润雨说:“那清宇王被降职,他们也要离开自己的家吗?”
倩玉姨说:“这不一定,因为皇上是否决定留他们一命都是艰难。”
润雨说:“那这可怎么办,这样噩耗告诉如今的清澜,不就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吗,这不就要了她的命嘛。”
倩玉姨说:“我也不想啊,我当然明白这一切对于清澜来说是怎样的打击,可是,她终究要知道。”
润雨说:“能瞒一日是一日吧,水澧本来能人就少,这两日是一下子要倒两个人了。”
倩玉姨说:“我感觉的到,不只灵楼,有很多势力要搞垮我们水澧。”
润雨说:“我也感觉到了,江牧只不过是一个警告。”
倩玉姨说:“不知道清宇王这次的遭遇和水澧有没有直接关系,不然,才真是对不起清澜。”
润雨说:“倩玉姨多想了,这二者不可能有什么直接关系,没有人会因为小小的水澧,而把手伸到清宇王那边,搞垮清宇王可比搞垮水澧难上百倍。”
倩玉姨说:“我也是不想要连累清澜,这些事可怎么跟清澜说啊,这孩子,也是苦啊。”
润雨说:“我现在只想知道,是谁害了江牧,又是谁害了清宇王。”
倩玉姨说:“润雨,你的后面可能有眼睛盯着你,是你不曾知道的存在。”
润雨说:“我会留意的,告诉清澜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会如实相告她的。”
倩玉姨说:“你当真她不会崩溃。”
润雨说:“我知道,她会崩溃到一定程度,但我会陪着她,找到始作俑者。”
倩玉姨说:“若是我也有挚友,怕也是不会孤单了。”
润雨没有继续和倩玉姨说话了。
而是独自去找清澜了,如果说昨日的江牧一事给清澜的未来蒙了阴影,那么清宇王府的结束更是要了清澜的命。
清澜还在给江牧整理衣物,很平静。
润雨走到清澜面前,说:“清澜,你好好听着,告诉你之前,我下。我想要和你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清澜说:“又是什么事。”
润雨说:“清宇王府被端了,被朝廷端的。”
清澜说:“开什么玩笑,我父亲怎么可能轻易被端呢。”
润雨说:“已经被传开了,千真万确。绝无半点虚言。”
清澜还是不相信,说:“我父亲可是清宇王,怎么可能,会被别人,润雨,你莫要取笑我了。”
润雨听到清澜这样说,已经了然知道这件事将会真正打垮清澜。
润雨还是说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