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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维希跨上一匹纯黑色的瓦兰廷战马,在一众殿军的护送下离开了大皇家竞技场。..org
他一路上都在想象着未来赛场上伊纹跪下求饶的模样,他希望的是堂堂正正地击败他,同时……
这也是为了能在父亲的面前证明自己,是绝对有实力成为合格的皇位继承者的人。
按照帝国的法律,只有票数最多的选帝侯才能成为罗斯里克及其附属王国的皇帝。
他虽然是皇族选帝侯,占有最大的优势,但是谁又知道最终的赢家会是谁呢?
靠赫赫武功名扬天下的圣巴利安“征服王”,德高望重的瓦兰廷“骑士王”,深居北境的乌塔尼亚“雪皇”,作为父亲兄长的布隆萨斯公爵,还有某位看起来懦弱,但也许城府极深的克德兰“黑森王”……
一个个都不像是善茬。
按照以往曾发生过的,谁知道他们会不会通过武力或者权力来篡夺皇位继承权呢?
而此刻,路德维希便是想要亲自会一会那些今日臣属于他父亲,而未来成为他敌手的国王们。
格雷夫勋爵说,列王的大使团在昨天晚上就已经陆陆续续抵达了皇都,他们的亲随和参赛团现在就驻扎在克列昂城外的帝王谷附近。
路德维希迫不及待地要去看看他的客人们,也许,他们也能带来出人意料的愉悦呢?
他骑着战马飞驰过克列昂的城门,在殿军的护送下,抵达了城郊的帝王谷。
远远望去,一座建造于河畔的“悬空堡垒”牢牢地依附于悬崖峭壁,它就像一道屹立的通天山门,大大小小的门洞遍布山崖,被阶梯一样的城墙连接,就像是无数双眼睛,紧盯着城堡与帝川巨港之间的肥沃平原。
老城堡的桥梁前扎满了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帐篷。路德维希翻身下马,走进帐篷的中间,他看到了圣巴利安暗紫色的“神座鹰”旗,瓦兰廷蔚蓝色的“狮鹫”旗,还有克德兰青色的“圣林”旗……
奇怪,路德维希观察了很久也没有发现布隆萨斯和乌塔尼亚的旗帜,是因为他们的国王还没有到吗?
路德维希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各国的士兵,虽然几个国家的军营都扎在一起,但是路德维希敏锐地察觉到了一股剑拔弩张的火药味——国与国之间的军人彼此带着敌意,即便同处一个营地。
瓦兰廷的骑士和克德兰的游侠们聚在一起,背地里说着“征服王”的坏话,而这边圣巴利安的军人也克制着愤怒不去和他们争吵。
营地间的小路两侧,各方的士兵都在冷战。
路德维希听到一名戴着兜帽的游侠说:“前段时间,我老是听说铁山来的难民奔走着高呼‘复国’,要推翻圣巴利安的统治。”
“是啊,兄弟,你才知道吗?咱们一向仁慈的‘骑士王’阿尔弗雷德陛下收留了不知道多少铁山的异教蛮子。”另一名着装打扮花里胡哨的瓦兰廷骑士也说道。
“啊,怪不得你们的参赛团里有铁山的武士,对,就是他,一脸阴郁,看起来很不好惹啊。..org”
骑士竖起了一根手指,像害怕什么似的压低了声音:“嘘,他叫龙金,你们千万别惹他。人们都说他是屠过龙的人。”
“龙?!那不是吟游诗人的故事里才有的愚蠢玩意?”
“不仅如此啊,上周有人嘲笑他是蛮子,结果他到现在都还躺在教会医院里。”
路德维希好奇地顺着那两人的目光看去,就在不远处的大树下,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不停地打磨着手中锋利的焰型斩剑——那是一把隐隐透着暗红色的古剑,上面镌刻着古老的铭文。
透明的剑身映出了那个男人凶狠的目光,他留着短络腮,虽然并不像是那种强壮的大块头,但是却显得十分精悍。
他似乎背负血海深仇,每当有圣巴利安人经过他的身旁,他就会突然狠狠将剑磨出激烈的火花,虽然他的脸部肌肉没有明显的变化,但是路德维希能察觉到他眼睛里那股肃杀的寒意。
“还是有那么一些有趣的人。”路德维希兴奋地舔舐着双唇,他不禁思考,要是让他和伊纹对决,又会有怎样的结果呢?
通往悬崖城堡的石桥上有两匹高高扬起前蹄的跃马雕塑,桥上的卫戍军们则目光呆滞,只是看到路德维希驾临时才像忽然触了电一样齐刷刷跟着屈膝行礼,高呼“殿下万岁”。
“殿下,我已经等候多时了。”
站在桥头的老骑士是城堡的主人格雷夫勋爵,他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耳根下那骇人的伤疤,即便是一头整齐的灰白长卷发都无法将其完全遮盖。
曾经在萨尔斯的战场上,一名尘暴铁骑射穿了他的下颌,差点废了他的嘴,但他却把这伤疤作为无上的荣耀。
即便他今年已经六十岁了,但依然在战时作为元帅指挥着帝国的千军万马。
路德维希虽然不喜欢格雷夫勋爵的性格——因为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