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怕她，有本事让她那些金主派人过来整我啊……”

    呼吸越来越粗重，叶安语想要站起身摘掉口罩反驳，可不等她站起身，后背突然被人猛地踹了一脚。

    她疼的闷哼一声，再次摔在了地上，紧接着她撑着地面的双手突然被人狠狠的踩住。

    “啊……”

    叶安语疼的叫出声，想要抽回手，踩着她双手的人似乎故意为之，不光没有松开反而用力的碾了碾。

    十指连心，叶安语疼的氤氲在眼眶里的泪水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上，整张脸憋得通红。

    “我没有……不要说了……我爸爸不是强奸犯，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她咬紧牙关，用力从碾着她双手的人脚下抽出手，血淋淋的双手被抽出来的一瞬间，手上的血珠与她的眼泪交融在一起滴落在地板上。

    头顶，辱骂与嘲弄声还未停止，有人开了头，紧接着不断有人用脚朝她踹过来。

    叶安语蜷缩着身子低头抱住头，眼泪顺着脸颊流到脖颈里，记忆仿佛与多年前重叠。

    当年，警察涌到屋子里，拧着父亲的胳膊将他铐起来推到了警车上。

    第二天她去上学，学校里，所有的学生和老师都拿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曾经跟她一起玩耍的玩伴，也一看到她就悄悄躲开。

    男同学恶作剧将破烂的鞋跟死老鼠塞到她的书包里，骂苏惠芸是破鞋，骂她爸爸是强奸犯。

    小孩子本不懂什么是破鞋、强奸犯，显然那些都是大人教的。

    回到大院，除了厉家，几乎所有的邻居都跟她们断绝了来往。

    奶奶带着她搬走的前一天，她经历了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事情。

    那件事情发生后，大院里，除了厉云飞的妈妈，几乎所有的女人都骂她是小破鞋不知廉耻，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勾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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