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躲过一劫,怎料公西镜行至殿前,复又转过身来。&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陛下,国策乃国之本谋,望陛下好自为之,”话毕,径自离去。
鼎御似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般,一屁股坐于龙椅之上,气呼呼指着面前的国策,埋怨道:“此事皆怪在你身上!待朕熬过这一月禁足,就将你们统统拿去御膳房添火!”话至一半,他猛然想起梁言来,冲着殿门口大喝:“梁言,臭小子,你给我过来!”
此刻,躲在殿门口的梁言满不情愿地挪出一步,嘟囔着:“你二人的相爱相杀,偏生要拿我做出气筒。”
转眼,一月之期已至,苏沉央总算是被苏云霆给解了禁足,正盘算着何处才能寻得梁言,便听闻京城这几日有荆州闻名遐迩的花鼓戏,忙想方设法出了府,独身往那花鼓戏所在之处而去。
就在她行至醉红楼对面的一方城湖旁,却被一阵争执之声吸引过去。
只见遇有几童子在湖边争闹,亦不知因何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苏沉央最喜多管闲事,见状便忍不住要上前调停。
“喂,发生了何事,竟惹得你们吵成这般?”
其中一绿衣男童气势汹汹指着一朱砂红袍的男童道:“此事都怪他!我祖上世代都是金刀捕快,我亦自小习武,而他家男子皆是读书人,纵使略同皮毛也是三脚猫功夫。我们二人若论功夫,岂是他能比的!可他偏就不信我,要我耍给他看。谁知,我方才用力过猛,竟将一只鞋子甩入水中,你来评评理,此事该追究于谁身上!”
听了这番话,红衣男童不乐意了,嚷嚷道:“谁让你只顾卖弄,如今鞋子是你自己甩进湖里的,却要怪在我身上,真是无耻之极!”
“你说谁无耻!”绿衣男童面有怒色,举起小拳头便在另一男童眼前比划。
红衣男童亦不示弱,挺胸上前几步。
苏沉央听了争论,心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于是也懒得动嘴,径自将两双鞋子脱下,撩起桃色的裙子便要下湖捞鞋。
两男童见状,也渐渐止住了争执之声,皆面带担忧地看向苏沉央。
此时一艘画舫之上,一身湖绿色长衫,更是仪表堂堂的鼎御早就留意到了湖边的动静,饶有兴趣地瞅着苏沉央的一举一动。
梁言自然还是一袭玄色武装,细心地为鼎御斟上美酒,他也留意到了傻里傻气的苏沉央,然纵使过去了近一个多月,每每想到苏沉央在古榆树上那番正了八经的话,他便于心里犯怵,如今就算办事路经将军府亦是躲着走,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苏沉央撞见,嚷嚷着要以身相许。
“梁言,朕总觉得镇国大将军府上的苏沉央甚是有趣,你怎么看?”
梁言努努嘴:“陛下,不过是个痴傻丫头罢了。”
鼎御闻言,作摇头状,吩咐道:“梁言,苏沉央看样子不熟水性,吩咐下去,让船靠岸,接应下她。”
此事正是梁言所不情愿的,奈何主子吩咐,他也只能照办。
苏沉央好不容易捞到鞋子,将鞋子随手抛上了岸,几童见状,又恢复了一派祥和。她欣慰一笑,正欲上岸,却听闻湖面上有人叫她。
待她回头去看,原来是俊俏皇上。
苏沉央忙又上前淌了几步,爽朗道:“陛下,你怎么来了?”
“真是无礼!”梁言见苏沉央见到皇上也没有要行礼之意,斥责道。
鼎御忙挥手:“梁言,无碍,朕与苏大小姐也算是旧相识。”
苏沉央见梁言也在,突然脸色一红,忙招呼梁言:“梁言,你也在这儿!”
“嗯,”梁言不再多言。
鼎御瞧着苏沉央的小脸,越发觉得精致可爱,忍不住俯下身来,一收折扇,托住了苏沉央的下巴。
“苏沉央,上次听你谈起,你喜欢吃好吃的,用好看的。朕贵为天子,皇宫里多得是好吃的,好看的,只要你愿意做朕的妃子,这些便唾手可得,如何?”
梁言一惊,这才发觉鼎御竟对这个傻丫头动了心思。
而苏沉央满眼皆是梁言的影子,正要回绝,却脚下一滑,整个身子扇在水面上,直直沉了下去。虽说苏沉央爬树的本事不错,但水性却不好,如今落了水,吓得在湖中胡乱扑腾起来。
见状,吓得鼎御忙命梁言道:“快去救人!”
虽梁言接着便入水施救,怎料画舫行过,造成了极有力的水流尾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