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沉央当真独身一人走了,梁言无奈地冲女尸道:“姑娘,见谅,明日自会有刑部的人来接你。&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继而,他便朝着苏沉央的背影追去。
二人到了官府,见门前有侍卫驻守,怕是不能硬闯。商议之下,二人决定翻墙而入。
苏沉央小心翼翼,踩在梁言肩上,身手矫健地一翻而入。
梁言不由得感叹,苏沉央虽说脑子不好使,但上树翻墙皆毫不含糊,俨然天生就不是大家闺秀的做派。
这样想着,梁言灵巧一跳,加之轻功,翻了进去。
因着时常来此找欧阳晟喝酒,梁言知晓死者尸首放置何处,便带着苏沉央前往。
打开房门,只见四具女尸陈于其中。
梁言不禁上前,左右打量着四具女尸,道:“死者皆身着大红的婚服,却被褪至腰际。四肢有明显为绳子捆绑的勒痕,遍体鳞伤,面容遭受恶劣毁伤,已是很难辨认其原貌。”
苏沉央见着这些白花花的身体亦要不自觉别过眼去,怎料梁言却是一副早已经事的模样,对半个身子不着寸缕的女尸面不改色。
不知怎的,苏沉央竟吃起尸体的醋来,梁言越是观察地细致专注,她便越是恼羞,一时忍不住,竟放开嗓门喊了声。
“梁言,你看够了没有!”
……
“何人擅闯此地!”
苏沉央话音刚落,房门被猛然推开,欧阳晟一脸怒色,却见来者竟是梁言和苏沉央二人,犹豫片刻,径自将门关好,上前道。
“你二人怎会来这儿?”继而瞥一眼那四具尸首,欧阳晟顿有所悟:“莫非想插手此事?”
梁言瞄了苏沉央一眼,若非方才她那一声嚎叫,他们又怎会被发现?
苏沉央自知此事千错万错,皆错在自己,忙弯了一双细月,凑近欧阳晟,扯过他的衣袖晃着:“欧阳公子,自从得知采花贼的恶行后我便寝食难安,实在是想为京城中受害的女子讨还一个公道。你就大人有大量,让我跟梁言协助你一同办案吧!”说罢,直冲着欧阳晟挤眉弄眼。
“扑哧”一声,梁言见苏沉央这副尊容,双肩微微耸动,露出一排润似羊脂玉般的牙齿。
欧阳晟虽说是极易交好之人,但事关刑部,他不得不谨慎为之。
“梁言,苏大小姐所言当真?”
梁言不予回应,转过身去。
苏沉央见状,气急败坏般挥手,朝着梁言便是一拳。
“苏大小姐,此案是刑部专办,梁言乃是宫中之人,想必不会犯这等职责之误!但如今,你二人夜闯置尸房,已然酿成大错,倘若我同尚书大人禀报,你二人必定难消此案嫌疑。可未免因小失大,我便以刑部督捕之名罚你二人夜闯之罪,禁足于府衙之中!”欧阳晟出言铿锵有力,不容置喙。
苏沉央定然不会乐意,吵闹着:“欧阳晟,你胆敢如此!我可是镇国大将军府的小姐......”
“来人!将苏大小姐请回府衙房中歇息!”欧阳晟不以为意,一声令下,当即便自房外闯入几名官兵,上前将吵闹的苏沉央带离了此地。
见苏沉央被带走,耳根总算清净了些的梁言一脸释然,居然摆出一副恭敬之相,凑上前。
“欧阳晟,有你的!若不是你出手,这丫头我还真拿她没法子!”
欧阳晟轻皱眉头道:“梁言,此案......”
“欧阳晟,你可打住,我之所以前来是因皇上吩咐我暗中保护那丫头,我可对这案子没兴趣,”梁言连连摆手,他甚是了解此人,哪怕欧阳晟一皱眉头,他便知面前之人有何话要说。
因着采花贼一案,欧阳晟已然几夜未能合眼,自是满面倦意。
梁言将手搭在欧阳晟肩上,笑道:“罢了,看你也提不起精神,倒不如将此案暂且放放,陪我去小钓怡情一番,如何?”
“不了......”欧阳晟轻叹。
“欧阳晟,我看这尸首上线索寥寥,倒不如去外面碰碰运气。况且,我鲜有这般盛情邀你,你总算也得给个面子吧!”梁言劝道。
欧阳晟终是点头,却一拍手,面露憾色:“坏了,我这儿空有鱼竿,却没有鱼饵。夜色已深,想必街坊早已空无一人,鱼饵是无处可觅了。唉,今夜怕是钓不成了。”
“我从不用自集市中买来的鱼饵,钓鱼的鱼饵最是图个新鲜,不如自己挖蚯蚓作饵,”梁言得意一笑,就要拉着欧阳晟前去。
欧阳晟则面露疑惑,似是不解。
“梁言,我还从未听说这等法子,当真好用?”
“若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