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仙草已然落于下风,她虽说师出妙手,但妙手迟迟不愿传给她用毒之法,因此她只学了一些皮毛,身手哪里比得上汉良的亲信?
出其不意之间,那人踹在仙草的腹部,仙草踉跄几步,倒在地上,已然负了伤。&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那男子趁机举起剑,就要刺向仙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那男子痛苦大叫一声,继而痉挛着身子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起来。
妙手落地,忙行至仙草身边,细细检查着仙草身上的伤势:“仙草,你没事吧?”
仙草许久未见妙手,心中大喜,忙起身抱拳,冲妙手行了个师徒之礼:“徒儿不孝,让师傅担心了,可这人乃是汉良的亲信,师傅杀了他,想必汉良一定会记恨师傅您的。”
妙手轻叹口气:“只要你安然无恙便好,不过,汉良和长公主关系匪浅,你是长公主的人,汉良又怎会对你下手......”正说着,妙手目光一飘,留意到闻人父子,顿时一惊:“闻人语,你怎会在此处?”
闻人子隐见是妙手,想起廖灵灵一事,愤恨不已:“妙手,这个小人!”
“呵,原来是你们,看来今日我妙手收获不小,倒是可以拿你们二人去领赏了,”话毕,妙手便作势要冲二人下毒。
“师傅,不要!”仙草猛然上前,挡在那二人身前:“他们现在还不能死!”
妙手惊疑,扫视一周,这才想到为何汉良会对仙草下手:“此处乃是云国驻军所在,难道,仙草你是要助他们逃离此处?你......你怎得这么糊涂!”妙手的指尖微微颤抖:“闻人语是昆仑三绝之一,本就与师傅有深仇大恨,闻人子隐就更不必多说,当初若不是他从中作梗,师傅早就顺理成章将公西镜除掉了。”
言罢,妙手深叹一声,伸手将仙草拽至一边:“仙草,此事你莫要多管了,待师傅将他二人杀掉,便带你亲自前往,向常胜将军赔罪。”
“师傅,”仙草倒在地上,略显狼狈地拽住妙手的衣角:“徒儿对不住师傅,已然同闻人子隐私定终身,徒儿此生从未央求过师傅什么,唯有这次,求师傅放过他们!”说完,仙草已然跪在地上磕起了头。
“什么!”
妙手大惊,怒瞪向闻人父子。
闻人子隐惊诧,未料仙草为了救他们,居然不惜利用自己的名节。
“闻人子隐......”妙手缓缓走近他们,双目腥红,倏忽举起手掌,却在下一瞬重重地打在了树干上。却见他接着猛一转身,看也不看仙草一眼,飞身离去了。
一切恍若又恢复了平静,然仙草痴痴地看着妙手沧桑悲戚的背影,知道这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了。
军帐之中,之前被汉良派去找寻闻人父子下落的人皆无功而返,玉无心轻叹,一块大石总算是落了地。汉良失去了一次惩治玉无心的机会,气极败坏地将手下喝出了军帐。
“想必圣女已然听说过昨夜一战了吧,”汉良试探般问道。
玉无心颔首:“常胜将军英勇抗渠,威名早已为本座知晓,至于昨夜之战,不过是渠国仗着地利取胜罢了。”
“圣女言之有理,既然圣女手握十万大军,不如明日一战便由圣女出马,为云国出一份力。”
让她出战......
“万万不可,本座如何懂得上阵杀敌?”玉无心目光躲闪,其实更多的,还是不敢面对梁言。
“圣女大人切莫推脱,其实,此乃本将军想到的一条妙计,既然梁言是个难得的对手,又曾与圣女大人打过交道。这般关系,此计非圣女大人相助不可,倘若此计成功,本将军便可轻而易举击溃那帮无首之师,届时,踏平渠国指日可待。有朝一日,本将军在皇上面前,亦会为圣女大人美言几句,”汉良面上尽是狡黠之色,悄悄瞥向玉无心。
言已至此,若是执意推脱恐怕会让汉良觉察出什么,玉无心犹豫片刻,唯有将此事应了下来。
当夜,梁言受到云国的一封战书,大意便是在明日,会于城门之下相会,双方斗武。梁言知晓这在战场之中不是没出现过,此番斗武一方面是为了刺探双方实力,另一方面则事关士气,有时候不得不应。
“好,咱们渠国又何曾惧过他们!”梁言拍案而起,道。
众将闻言,皆忍不住拍手叫好。
“大将军,好消息,闻人先生和闻人公子回城了!”
梁言大喜,自他入边境城后,便一直派人找寻他们二人的下落,然始终一无所获,如今看来倒真真是被逼出城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