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不必为难,便让我前往万子亭,为大将军分忧吧,”玉无心上前一步,主动请缨道。&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汉良犹豫片刻,见现如今再无他法,唯有颔首道:“那便有劳圣女大人了。”
于是,玉无心代替汉良,跨上马背,带着一队人马往万子亭而去。
边境城内,梁言焦灼地在房内踱着步子,闻人子隐见状,不禁有些担忧,问道:“梁大哥,你从方才起便一直这副心事重重之相,莫非是担心今日的行动?”
梁言没有过多隐瞒,微微颔首道:“我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总觉得有事要发生,就连我的右眼皮都在一直跳......”
“梁大哥,你放心好了,方才刘副将依然派人回禀了,说将士们个个精神抖擞,已然就位,只要那汉良一来,定会将他们杀一个片甲不留,不,不对,一定会将汉良五花大绑绑到梁大哥你面前来,”闻人子隐笑道,宽慰般拍了拍梁言的肩头。
梁言面露疲惫之色,终还是点了点头。
此时的玉无心已然带了云国人马往万子亭行进,她双目迷离,纵使是晦暗的阴雨天也阻挡不了此刻她激动喜悦之心。终于,梁言还是答应了,如此一来,唯一横在二人之间的阻碍就此瓦解,他们终于,终于可以走在一起了吗?
突然,阴晦的空中猛地闪了一下,玉无心一惊,紧接着,惊雷四起,却并未有雨水坠落。玉无心瞥了一眼这怪异的天色,不禁蹙眉,然也只是停留片刻的恼罢了,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当玉无心带着众将行至离万子亭不过二里之地时,她才发觉有些不对劲,瞥了眼一旁静谧的深林。这么大的林子里定然有不少的鸟雀,倘若有人经过此地,必然会引得百鸟惊慌失措,争先恐后地逃命,然而周遭却一片寂静,不禁令她有些心慌。清澈的眸子婉转左右,眼神示意将士们谨慎前行。
将士们纷纷会意,正要再度前行,只见一旁突然杀出来一队人马,看戎衣竟皆是渠国之人。玉无心大惊,方才明白上了当,忙大喝:“撤!”
然而,为时已晚,玉无心人马已然被渠国人马前后包抄,已然无法轻易逃走。
房门被猛然推开,坐在案前的梁言和闻人子隐皆身子一颤,吓了一跳。梁言一眼便认出此人是负责通传消息的,忙上前,问道:“万子亭那边如何了?”
那人面露难色,道:“将军,失算了,汉良没有现身,为首的是个女子......”
“女子?”梁言一慌,双目一瞪,双手猛地抓住那人的肩膀,急促地质问道:“什么女子?长什么样?”
那人思忖片刻,道:“属下想起来了,便是那日同大将军您比武的女子。”
“玉无心!”闻人子隐亦是大惊,不由得站起身来。
话音刚落,只见梁言想了未想,便一把将那人推开,跑出了房门。
“梁大哥!”
闻人子隐大喊一声,忙追出房门,怎奈为时已晚,梁言已然飞身跨上红棕大马,一路疾驰,不多时便出了边境城,往万子亭的方向而去。
待梁言赶到,只见地上尽是两兵相交后的残败之景,一渠国将士苟延残喘,倒在一边,似是随时都要背过气去。梁言见状,忙简单为其包扎住致命伤口,急迫的问道:“你可知云国为首的女子如何了?”
那人猛烈咳嗽几声,仿若用尽了浑身力气,有气无力道:“回将军,那女子武艺高强,虽然我们将他们团团包围,奈何那女子竟杀出了一条血路,往东南方向逃去了,不过也无所谓,东南方已是死路,唯有一悬崖......”
闻此,梁言双目蓦地红了,他再也不敢耽误,忙骑上马背,往东南方向而去。
这时,玉无心已然被渠国将士逼至悬崖边上,但她仍手握长剑,奋力抵抗着。原本白皙倾城的脸上已然溅上了点点血迹,多了几分妖媚邪气。虽说她有着能以一敌十的身手,然终究敌不过上百的渠国人马,只见她身上已然被砍了数出刀伤,虽不在致命之处,但却刀刀深不可测,观之十分怖人。
“玉无心,你就别撑着了,倘若你束手就擒,说不定我们会饶你一命!”副将举起大刀,冲玉无心嚣张地喊道。
玉无心冷笑,猛地吐出一口血水,将长剑插在地上,用以支撑住身子:“呸!让我堂堂云国圣女向你们这些小人示弱?可笑!你们若是想捉住我邀功领赏,尽管用命来拿啊!”
副将见状,忍无可忍,冲左右挥手:“上!”
只见几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