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一日城内秦家商行齐放烟花,那应该就是我走了。”
薛云悠:“……你什么毛病?放烟花?”
秦艽点点头,笑着说:“庆祝一下。”
“庆祝?这是什么好事吗?有什么好庆祝的。”
“你不懂!”秦艽眯着眼,说:“这当然是好事。”
她结束这里的一切,就要见到想见的人,对她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啊。
只是这些事,秦艽无法与外人言明。
薛云悠显然是被她气着了,不再理会她,转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见秦艽收养的那孩子正站在那,微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薛云悠犹豫了片刻,走了过去。
简随心抬头,看向薛云悠:“?”
薛云悠有些不自在,问:“你叫什么?”
简随心:“……简随心。”
薛云悠点点头,掏出一块玉牌递给简随心,说:“以后她……以后你若有什么困难,来找我,我会帮你。”
说完这话,薛云悠转身大步离开。
扎在心上的那根刺年头太久,突然间就要被拔除了,他竟是还有了三分不舍和一分不忍。
到底朋友一场,即便对方不需要,他却还是想要为对方做点什么。
他走后,简随心拿着那个玉牌走进了屋子,将那玉牌递给秦艽看。
秦艽扫了一眼,挑了挑眉,问:“陛下给的?”
简随心点点头。
秦艽笑了一声,说:“他既然给了,你就拿着吧!将来有困难,就找他去。”
简随心眨了眨眼,缓缓的问:“这就是当年你选他当皇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