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夜看它说不定能变得更大，到时候都可以直接骑着走。

    嗯……小萝莉骑着也不错，脑补了一下小萝莉骑大猫的场景，赵一夜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苏暮霞还是不愿意出来，赵一夜试了几次，能感觉到她似乎有抵触情绪，这是其他的书灵都没有过的……

    她不愿意被召唤出来，而是一直待在书里，多出来的只有那一页故事。

    他把一夜书翻来覆去数了几遍，但始终数不清页数，明明看上去很薄，但里面的空页却无穷无尽。

    现在是只有这些书灵，所以总是一起叫出来，以后把这些都填满的时候，就没有都叫出来的必要了。

    不过书灵的自由意志能到这种程度，他还是有些意外的。

    这次和人偶师差一点正面对上，让他对自己的战力有了初步预估，想要报仇，有些困难。

    那个红衣少女看上去倒是实力不俗，只是自城破之后，他就再也没见她出现过。

    反复看了好几遍苏暮霞的生平，赵一夜找出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苏暮霞当时逃过一劫，是因为她在城外的小庙祭拜，祭拜的对象上面没写。

    但赵一夜可以确定，这座城周围根本没有什么庙……还有那条不存在的河，那条飘满尸体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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