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的吗?什么时候转妇科了。想让她给你生孩子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而且她现在的身体不适合怀孕,你最好别动这个心思。”幼稚!Mendy撇撇嘴。
“我动什么心思了?我需要动心思吗?我只是感觉不太好罢了,我就是不太拿的准才问你的,你以为我自己不会取吗?”他也是上了很多年手术台的好不好。
“那我现在就去把它取了,正好她昏迷呢,也不用麻药了。”明明就是有歪心思还狡辩!
“你那个东西是给我戴的吧?”凌肃天瞪着眼,这个Mendy不经他允许就在他女人的身上装个额外的东西,戴上了忍半个月,拿掉还要忍半个月,究竟是节谁的育?生多少他都养得起,只是陈飞儿的身体实在不适合怀孕,他又不喜欢在彼此之间有什么隔膜,还是戴着吧。
“不是不喜欢吗,干嘛要人家戴一个没用的东西在身上呀?”Mendy看到他的表情,不禁笑出声来。还说不喜欢?如果凌肃天不在意陈飞儿就不会把她从澳洲宣召回来。凌肃天焦急的在急救室外面等待的表情让Mendy看到了他对陈飞儿的爱。当陈飞儿在昏迷的时候,不停的唤着凌肃天的名字的时候,代表着她已经坠入到他的灵魂里。
两个彼此相爱,却彼此都不愿意说出口的恋人。他们并非同床异梦,只是没有共同的未来,两个人都理智的选择了拒绝这份爱。可是不肯放手的一方往往是感觉到疼的一方,凌肃天就是这一方。
“免得不小心怀上了还要打掉,再说了她是我的,我现在用着还不错。”拿掉的话她一定会背着他吃药,不让她吃药他又不能保证每次都记得戴。如果一年半载的也怀不上,就算陈飞儿再笨也会怀疑吧。
“再好的东西也要精心的用,更何况还不怎么禁用。你呀,不要那么粗鲁。”
“我很温柔的好不好。”他有那么粗鲁吗,死也不会承认自己粗鲁,打掉了牙也要吞进肚子里!
“你太温柔了,是女人都爱你。”Mendy不想跟他争辩这些东西,谁粗鲁谁明白。
“就是嘛。”凌肃天又将病历翻了翻,眼睛不自觉的瞟了几下Mendy,他有些心虚。当然心虚了,只是从美国回来的那个晚上碰过她,都快一个礼拜了,她还是肿着,如果每天都这样那就惨了。
“放心吧,Mendy医生,我以后会注意的。每天最多7次。”凌肃天冲着Mendy展现出自己调皮的一面。
“凌肃天!”Mendy咬着牙吼了一声,“那是我的病人,你能不能体谅一个主治医生的心情!”
“5次?”凌肃天看着Mendy严肃的表情妥协了,“3次,3次总行了吧。看你那什么表情呀,我又不是神也会累的,我这么忙也不会每天都跟她腻在一起。看你对她比我对她都好。”
“终于承认自己喜欢人家啦。”Mendy漏出美丽的笑容。“喜欢她就对她好一点,她身体不好需要长时间的修养,你不要这么折腾她,你还想不想让她给你生儿子了。”
“生不了儿子就生女儿呗。好好好,当我没说,三次啊,我最多只能妥协这个。”见Mendy标示满意之后凌肃天又笑了,“几次能有什么区别呢,时间还不是在于我。”他又一次得逞了。
但是后来凌肃天真的守住了自己的承诺,真的没有超过三次。
“天……”
“我在。”
陈飞儿的声音很微弱,可是他知道,她已经醒了。她一直半眯着眼,只差一点点力气她就可以睁开眼睛。她已经昏迷了四天,一直叫他的名字就不觉的累吗?陈飞儿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她的唇被温暖的热度包围,甜甜的味道沁入她的心肺。陈飞儿慵懒的睁了睁眼睛,又闭上。
“宝贝儿,你睡这么久了,该睁眼睛看看我了吧。”
每次从医院出来都可以过几天皇太后般的舒服日子,这一次也不例外。唯一例外的是,凌肃天没有休假陪她,而是把她交代给了家里的佣人们。这些人平日里对她就宠得很,有了凌肃天的吩咐更是把她供起来一样了。
陈飞儿捏了捏自己的脸,胖了。她翻了个身。身上的重量让她感觉到行动有些困难。她用力的推了推凌肃天的手臂,坐了起来,又被一个结实的怀抱给按了回去。
“再睡一会。”凌肃天将她搂得更紧。他的脸贴近她的,鼻息在她耳边呼着气。
“你不用去上班吗?”最近他每天早出晚归,把自己完全压在了公司的事情上,有时候还带很多文件回来,有时候后半夜她睁开眼睛,他还在伏案工作。
“你别压着我,我要……要去厕所……”
“去吧。”不出一分钟,他便恢复了神清气爽的样子,靠在床头上坐着,被子滑落到他的腰间,古铜色的肌肉群,带着微微的亮光,展露在空气之中。
“你转过去啦。”陈飞儿卷曲在被子里面,她的手用力的撰紧被单,用她的小拳头锤了一下凌肃天结实腹肌。
“转哪里去?怎么你怕我看呀,你身上我有哪里没看过。”凌肃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