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可以镇定自若的一脸冷酷,难道这就是职业操守?太令人佩服了。
陈飞儿被慕少白硬推了进去,本想开门逃跑却有想起凌肃天的问题也是因为自己姐姐,就当是替姐姐偿还他的好,毕竟姐姐已经没有办法来回报他的爱了。
陈飞儿走进卧室,凌肃天正在床上躺着,双手交叠着枕在头下,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他的呼吸平稳,看样子是心情好了不少。
“饿吗?我让厨房给你做点吃的。”他晚上没吃饭,中午也紧紧喝了几口酒,早饭他就不知道了,因为被她睡过去了。
“当你自己是谁,就去吩咐厨房。”虽然火力小了些,可是语气还是那么差。
“你是这里的主人呀,我就告诉他们你想吃。”忍吧,更难听的他都听过了。
“滚远点!那边呆着去。”他直了一个方向。“我看到你就烦,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我会揍你。”
他说的没错,他会揍她,还曾经差点把她掐死。陈飞儿没有按照他的指示去阳台呆着,而是进了洗手间。在镜子里看到了凌肃天在她锁骨上留下的深深的齿痕,这是所谓的不听话的惩罚。而她大腿上和胸前的算是奖赏。
后脖颈被他砸得紫青。陈飞儿摘下项链,擦了消肿的药膏。在镜子里练习了好多次厚脸皮的笑容决定重返战场。正巧遇到进来上厕所的凌肃天,她便退了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飞儿被喝得当场愣住,看到他手上的钻石项链时,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你翅膀硬了,想飞了是不是?准备滚了?”凌肃天一步步逼近陈飞儿,“记住,当它离开你的时候就是我不再要你的时候,你没权力把它扔掉。”
“我刚才擦药膏,所以就摘掉了,我……没……”她没有要扔掉,这项链她从不离身,这是凌肃天送给她唯一的东西。
“那这是什么!是它自己掉的吗?”擦什么药膏需要摘项链!
“我马上戴上它。”陈飞儿伸手够他手里的项链,却被他一闪躲过,另一手顺势揽住她的腰将她直接抛到床上。
陈飞儿被摔得头昏眼花,左腿又磕了一下,疼得她眼泪流了出来,却不敢吭声。凌肃天立刻跟着跨步上……床,揪起她将项链搭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
脖子上紫青的印子让人触目惊心,这是他得杰作。她身上的伤都是他赐予她的。凌肃天用拇指轻轻的抚摸她的脖子,用嘴吹着气,混合着药膏的冰凉,让她舒服了许多。
只是一个字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今天他让陈飞儿受的气也不少。他自己也明白有些东西应该放下,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其实这个字是从陈飞儿的嘴里说出来。
“干嘛!”陈飞儿用手拉自己衣服的时候已经迟了一秒。
“我想听你叫,叫几声给我听。”虽然语气冰冷,但是他身体的温暖还是包围住了她。
“不要,疼。”她被压在他的身下,她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回应还是拒绝。
“不会疼的,我保证。”
陈飞儿就这样趴着,他细细酥酥,温柔至极的前戏的确没有让她感觉到疼痛。直到她足够湿的时候,他才从身后,慢慢的进入她的身体。他缓缓的动着,尽量避免碰到她身上的每一处伤。陈飞儿彻底被他的温柔收服,沉醉于从未有过的柔情之中。
可是狂野如凌肃天,他哪会是这么温柔的人,随着她的抽搐和紧缩他便加快了动作,猛烈而疯狂的在她身体里进出,早就把他保证的东西丢到窗外去了。
陈飞儿娇柔的嘤咛也被哭嚎的哀求声代替。
“程峰,怪不得我哥用说你比我沉稳得多,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慕少白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对程峰是从里到外的由衷佩服。“我可受不了。”
其实根本就不是没加隔音设计,而是在程峰的卧室内装了扩音器。凌肃天的房间有任何响动程峰都会第一时间知晓。从跟在凌肃天身边开始,他便一直浅眠了十几年,一丝风吹草动他都会第一时间作出反应,而他们的房间之间也有暗隔相连。
慕少白看着程峰,佩服之外也说明凌肃天对程峰的绝对信任,一向多疑的凌肃天竟然对程峰毫无保留,他这是把命都交给了他。慕少白些许有了一些失落感。
“不用看我,天哥知道你在这里。”既然凌肃天对自己毫无保留,程峰也同样如此。
“我哥知道?”失落感竟然消失了,慕少白此时竟然像个得到了心爱礼物的孩子。
“你跟我不同,你是慕家的大少爷,慕家军的总司令,凌家的四少爷。而天哥是我的主子,护他周全是我的本分。”慕少白跟凌肃天毕竟是平起平坐,凌肃天也不可能像使唤程峰这样对待他。
“我想要的不只是我哥的安全。程峰你应该清楚,咱们不能总这么缩着,人家都踩到咱们头上来了。”慕少白了可不是一个能忍得一时风平浪静的人,从知道凌则麟故意针对凌肃天开始,他更是按捺和不住了。
“他凌则麒有什么资格坐拥整个凌家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