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做得有些不好,您的病情不稳定,有很多的大股东都开始动摇,其中一些小股东都开始撤股了,我……”
她羞愧难当,这些事本来打算等爸爸审题好一些才说的,可是没想到爸爸醒来就会问。
秦昭云眸色沉了沉,摆摆手:“没关系,这些我料到了,你不用说了。……上官皓,你去把陆琛律师给我找来,我有事要宣布!”
上官皓眸子里闪过一丝光,淡淡开口:“是。”
陆琛。秦昭云的私人律师,私人和公司的事务很多都交代给他打理的。
银丝边框的眼睛架在鼻梁上,陆琛走到他病窗前面,开口问:“秦先生,您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你过来,”秦昭云呼吸着,维持着矍铄的精神,低沉的嗓音充溢着整个病房,“我这审题三天两头出事,我自己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遗嘱我要先立好,免得哪天我撒手人寰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上官皓的眉猛然一跳。
“爸爸,你不要说这样的话,”秦瑾兰尴尬说道,“医生说您的病情已经稳定多了,以后这样的情况只要不受很大的次级都不会发生的……”
秦昭云摆摆手,脸色沉郁,冷声到:“我不是不惜命的人,要是有人想要我死,还用得着费力让我受次级吗?陆琛,你记下来,这一份遗嘱公开,你们所有的人都给我听好了……”
陆琛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打开,镜片上闪过一道光:“好,秦先生您可以说了。”
整个病房的人呼吸都屏住,凝神听着秦昭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