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曦做了一个梦,梦中她被一条大蟒蛇给缠绕着。&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不断的纠缠缠绕,无论怎么逃都逃不了,只能被它紧紧地缠着,一直到快要窒息的地步。
猛地从梦中醒来,惊了一身的冷汗。
有些迷茫地看看四周,又是很陌生的感觉,让她不知身在何处。
昨天晚上的记忆依旧记忆犹新,最后她是在那凶狠的撞击中昏过去的。那么现在又在哪里?他这又是把她带到什么地方。
林暖曦不禁苦笑,貌似从认识他之后,她就几乎很多次一觉醒来,不知身在何处。
摸了摸额头上密密的冷汗,有些无力地叹息一声。身上也都是汗,黏糊糊的很难受,让她不禁想要赶紧去冲个澡。
可是掀开被子下床,却在刚起身的那一刻,两条腿猛地一软,要不是即可地扶住了一旁的床沿,她就差点摔倒在地上了。
这时候才知道,两条腿昨天晚上被他弯曲着折到胸前,现在有多么的酸痛无力。
尤其是下身处,火辣辣的痛,昭示了昨晚的使用过度。
眼泪再一次汹涌而出,啪嗒啪嗒地落下来。落在扶着床沿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
可是哭又有什么用,反抗不得,离开不了,更何况现在黎清明还给了她那么一个任务。她也想要调查处父亲的真正死因,还父亲一个清白。所以现在的折辱,除了接受,她还能怎么样。
倔强地用手背使劲地擦了擦眼泪,脸上更加黏糊糊的了。于是咬着牙强撑着,扶着床沿慢慢地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浴室。
每走一步,身体的疼痛处就牵扯到每一处神经,让她觉得越发的痛。
尤其是到了浴室里,被温热的水一冲,就连身上的肌肤都疼痛起来。可是温热的水流让她闭着眼睛根本无力去看怎么回事,一直等到洗完澡了,站在镜子面前,她才倒抽一口冷气。
贺文俊他是属狗的吗?
现在她的身上从上到下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到处都是红痕青紫的牙印。他都怀疑,昨天晚上他是不是把她当成一顿美味的餐点,给从头到尾地吃了一遍。
眼泪再一次迷糊了眼睛,心里身上都一样的疼痛。
不甘愿地拿着浴巾将身上包裹起来,可是锁骨处的咬痕却更加清晰了。
又是一步步承受着钻心的疼痛推开浴室的门走出去,却一出去就看到正坐卧室的沙发上有些发呆的贺文俊。
林暖曦咬了咬牙,恨不得现在就离开他。但是她身上所承受的责任却又让她不得不委曲求全,所以,完全漠视地将他抛开,一步步地走向衣柜。
浴室的开门声将正在发愣的贺文俊给惊醒,条件反射地猛地抬起头看向她。
当触及到她眼眸中的愤恨心里一悸,而看到她锁骨处的青红痕迹更是眼眸深了深。
看着她艰难地一步步往前走,下意识地赶紧起身走过去想要扶她一把或者把她抱起来。可是他的一靠近,却让林暖曦惊恐地缩了缩身体。
贺文俊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停留了片刻又有些尴尬地放了下来。看着她略微讪笑着说:“洗过澡了?本来我还想赶回来给你清洗的。”
“不用,”林暖曦冷漠地道,又艰难地一步步向衣柜走去。
这次贺文俊没有再犹豫,上前将她一把抱起,不顾她的微微挣扎,抱着她就走向了大床。
将她给放到大床上,然后自己转身到了衣柜那里拿出一套棉质的宽松的衣服来给她,说:“穿这套吧!宽松一点,不会磨到伤口。”
说着,又忽然想起什么,连忙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膏来,说:“对了,穿衣服之前,先把上些药。”
“连药膏都准备好了,看来,你是打算一直这样折磨我了。”林暖曦冷笑一声,觉得难过又绝望。
贺文俊却怔怔地看着她,不可思议地说:“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难道不是吗?”林暖曦眼眸中弥漫了一层水光指了指自己身上或青或红的痕迹,冷笑道。
贺文俊惭愧地抿了抿嘴唇,微微垂着头,半响,才闷闷地说了一声:“对比起。”
林暖曦一怔,没想到他会跟自己说对不起,还以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错误,会无所谓呢。
不过,这也是他应该对她说的话,将她伤成这个样子,说句对不起,就是能够被原谅的吗?
林暖曦冷笑着撇了撇眼眸,对于他的道歉,似乎并不买账。
不过贺文俊似乎也没有想要马上求得她原谅的意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