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都理解了。
——下一次的交锋,大概就会成为这场无意义的争端的最后的互博。
 
5
——下一击就是最后了吧,昂的内心得出了这个结论。
讽刺的是,这是与把昂的滑稽看入眼了的观众同样的结论。
但是,已近快要连周围的视线都无暇入目了。
昂的心中现在,只有自己和尤里乌斯两个人。
下次被打中的话,就站不起来了。就算假使这边的剑打中,也不会有后续了。
那样的话,该怎么挑战呢。前进的结果也是一样的话,为什么还要挑战呢。
答案是,不知道。连最开始,这个战斗开始的理由都忘记了,昂那肿起的视野中,充起对一脸若然地伫立着的尤里乌斯的憎恶——决定了。
为了把那个鼻梁骨打折,不管做什么都要来个一发入魂。
【——】
只是吸着气肺就疼了起来。在呼气的时候口中则更大的疼痛。
朦胧般的意识用疼痛让其清晰,昂把剩下的力量凑集起来等待着时机。
尤里乌斯的意识,出现刹那的空隙的时机。为了不看漏,那个瞬间。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死吧。
【——】
炸裂搬的疼痛的意识中,昂没有看漏尤里乌斯的视线游开的那一瞬间。
听不到声音。无论什么都置身事外,全神贯注挥起了剑。
微微从昂身上移开了意识的尤里乌斯,还没对昂做出反应。是什么吸引了他的注意,连思考这一点的脑细胞也投入了这一击。
【——!】
似乎听到了声音。
在这没有声音的世界,在这除了自己和必须殴一顿的对手以外,应该什么也不存在世界。
【——g!】
听到声音了。听到了有谁的声音。昂的耳朵,听到了有谁的声音。
意识就像是要被抽走一般。不管是什么,用这份盛怒全部抹掉忘掉。
现在就一点,只有面对眼前的存在的昂的存在意义。
【——ng!】
开始变得鲜明了。开始持有意义了。
如果清楚的听到那个的话,就没法再取回来了。
所以昂吧所有都甩掉一般,为了从立马就逼迫到身边的压倒性的恐怖逃开,绞尽力气意识——喊道。
【——昂!!】
【——沙马——克!!】
背叛了听得一清二楚地银铃般的声音,昂高声了说出了咏唱。
产生了黑云,红褐色的练兵场的大地为漆黑所涂满,全部从世界上消失了。
无法理解的世界被展开了。昂在其中奔驰着,发着不成声的声音,在理解所不能及的世界里仅随脑中的命令挥下了手腕。在被黑云吞没之前挥起的手臂,无视着理解的有无开始移往实行,够到在这前方的什么——
【这就是,你所谓的底牌了吗】
在本应听不到的世界,那个声音清晰地敲打着昂的鼓膜。
黑云,散了。——然后从散去的彼方一边,切开风的木剑打了进来,昂的身体被毫不留情地,敲落到了大地上。
【使用【阴】的系统魔法确实是意料之外。就承认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吧】
对从上方投来的声音,感到的不是疼痛而是惊愕。
在地面呈现大字,望着上空的昂除了呆然地接受这个现实别无他法。
【但是,练度太低了。低级的魔法什么的仅限对比自己还要下级,或者说没有智能的野兽才能起到作用。别说是我,近卫骑士的任何一个人,这个计策都通不过的吧。】
被投以了怜悯一般的声音。全部都放弃吧,这么说着的挫伤着昂的内心的声音。
还以为状况能有所改变的。还以为就算是这样的自己,也能做到点什么。
【你无力得,难以挽救。——不应该在,那位大人的身边】
只有这句话想要否定,只有否定生存意义的事情难以原谅,昂动着头,只有这个不撤回的话尝试瞪着这个男人,
【——】
——与银发美少女的,紫绀色的目光汇上了视线。
在王城半途的阶层——从能下望练兵场的阳台,她探出了身子。在她背后并列着的是见过的女性阵营,无论哪个都用冷淡的目光看着这个结果。
那个,褪色的面孔也是,被怎么看待了也是,全部都无所谓了。
不管被其他的谁怎么看,昂对这些全部都无所谓。
若不是只有一个人,只有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最不想让这个场面被看见的人,站在那里的话。
【——】
噗呲一声,昂似乎听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发出了有什么线断了的声音。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