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话。
让昴承认无力,强加无知,强行无价值,然后嘲笑着这乱来无谋欠思考的惨样。完全是烂透了的同情心。
是哪里弄错了吗。明明应该是在做着正确的事情的。明明本应是认为这是正确的,相信这是能有所帮助的,然后愿望着祈愿着祈求着,去行动的。
【魔女教,要来了啊!他们,来把村子里的人们屠杀殆尽了啊……!】
几乎要撕裂喉头般的怒吼,填斥着悲伤,昴诉说着。
见过来的光景。触碰过的死亡。
亲近的人们,重要的存在,世界的任何都被冻结化为了白色结晶。
那是确实地发生了的事情。要是放着不管的话势必会再次发生的毫无慈悲的现实。
为什么,不能明白这点啊。
为什么,不能让人阻止悲剧啊。
不能让昴不被任何人阻挠,来阻止逼近过来的最恶劣命运吗。
【杀了……杀了就行了!魔女教的家伙,那群家伙全部弄死就行了!这么一来全部,全部都能团圆了啊!明白的吧!?那群家伙是不能放任活下去的啊!杀死他们!力量,借给我啊!】
当场跪下,趴伏在地板上磕头恳求着。
额头擦在地板上恳求就能得到同情的话,那就成为小丑吧。
能嘲笑着,鄙视着借出力量的话,不管怎么磕头都行。
就算像狗的行为像牲畜的使用还是别的什么任何的都能担负。若是这样,就能实现这个杀意的话——。
【——卿行动的源泉就是这个吗】
但是,昴这样毫不犹豫地晒出着耻态的恳求,
【憎恨魔女教。这就是,卿接近艾米莉亚的真正理由吗】
——毫不在判断中掺杂私情的权力者,连丝毫的怜悯都不曾抱有。
5
被冷淡的声音与实现撕裂着,昴无声地肩膀颤抖了一下。
这是出于愤怒吗,或是出于悲伤吗,吞下了变得虚实交错的感情奔流的昴已经无法明白了。
【不对……我,有好好的,为了大家……】
克鲁修的断言完全偏题了。
是出于对魔女教的憎恶而行动什么的,只会是看错了的深刻见解。
昴的想法,那个开端,一直都应该是为了某人的。
明明是这样,之后却接不上任何一句话。
【连自身都无法骗过的谎言是无法欺瞒他人的。现在,卿眼中所宿有的,不称为疯狂不称为杀意还能是什么。注意到了吗,菜月·昴】
克鲁修的眼神有着严厉,也有着怜悯。
【卿,从回到屋子以来就一直是这样的眼神哦】
对这轻描淡写的指摘,昴的反应是剧烈的。
不经意间已经碰着眼角,尝试去确认看不见的东西了。
【卿执着魔女教的理由不知道。被魔女教所扭曲了人生的也很多。卿也,说不定是其中的一人。这份愤怒与憎恨也说不定是正当的。但是,那与这场交涉没有任何关系】
【假设——假设,我憎恨着魔女教,哪又如何了。啊啊,那群家伙是这个世界的害虫。一只不留地赶尽杀绝要好得多。是这么觉得的啊。会吗,这对中断交涉,对见死不救没法成为理由吧……!】
【又把话题错开了呢,菜月·昴。怀疑卿的行动原点是憎恶,的确与交涉的是非无关。不过,与卿是否不够格作为交涉对手这点上有极大关系。因为会开始怀疑交涉内容的正当性呢】
【不够格……说的是,什么意思】
紧咬着牙甚至渗出了鲜血,昴好似纠缠不清般地连续发问道。
会话结束,就意味着交涉结束。被这份恐怖所催促着。
【假定卿行动的原点是对魔女教的憎恶的话,就连原本卿接近艾米莉亚也不过是将其当成踏脚石不是吗就会这样考虑】
【我接近那个人是,踏脚石……?】
【艾米莉亚参战王选,一旦她的出身公布了的话,从教义上魔女教会出动是很明显的。作为压出通常就连其活动的线头都抓不到的家伙的头的手段,没有其他准确率能高到如此地步的方案了】
【说我!把艾米莉亚作为一个工具用来向那群家伙复仇吗!?】
拳头敲响眼前的桌子,对着不讲道理的找碴怒吼出声。
【卿如今的举止,觉得只要叫出不对就会有说服力了吗?卿的眼中宿有着憎恶,话中的一字一句都渗透着杀意。无论哪个,都是深深地涂抹凝固了上去不管是剥下还是削弱都做不到,更何况忘记的一类感情】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断然,克鲁修的发言并没有捕捉到昴的本质。
【我的憎恨与那群混蛋的邪恶没有关系!那群家伙啊!活着是不行的啊!所以必须要全部杀光啊!这样大家都能得救!大家都能获救!谁都不用死就能解决,所以他们必须死啊!】
【应该说过的哦,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