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弗利艾并没有认真听少女尖酸刻薄的发言。而认真的瞪着被当做疑似可疑者的弗利艾的少女,眼神之中没有半点踌躇。
与弗利艾同岁,在这个年纪就有如此惊人的胆魄——不,并不是这样。
[——]
握着短剑的少女的手指,因紧紧握着剑而发白。她还不习惯用刀指向别人。仅仅只是因为责任感,使她强迫自己这么做。
说话的方式也好,再会的方式也好,少女的态度也好,这一切都是在意料之外展开。只是,也有意料之中的事情。那就是,
“你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呐。”
超乎想象的,弗利艾眼前这位少女有着相当不错的品质。
少女听到弗利艾的嘀咕,有所动摇的露出困惑的眼神。
“……敷衍我可是行不通的哦,我的眼睛能看穿谎言和你的真实企图。”
“真的是真话啦,只是没想到会用这种方式传达给你。你对吾还有什么疑问?但说无妨!”
“……你觉得把脸遮起来的人说的话值得相信吗?”
“——?啊!啊啊,这样啊!吾还真是失态啊。”
被指出槽点后弗利艾总算明白少女怀疑自己的原因了。将手放在头上准备将伪装用头巾取下来。在弗利艾慌忙将头巾取下来后,露出了金色的头发。看到这一幕的少女睁大了眼睛。
“你看起来相当困惑呐。如你所见,吾并不是什么可疑者。吾是这个王国的第四王子弗利艾·鲁古尼卡!撒,来欣赏并膜拜吾吧!”
少女惊讶的样子看起来真不错呢,这么想着的弗利艾一边微微擦了擦额头汗水一边报上名来。
以为这些话会使少女放下了戒心,露出灿烂的笑容不过——,
“真是失礼了,万分抱歉,殿下!臣罪当切腹自尽!”
于是两人就这样简单的,展开了对话。
4.
在弗利艾表明身份后,少女收起短剑跪在他面前。这对她来说确实是够震惊的。本来想要抓捕的在王城出现的可疑者,竟然是这个王国的王子。一想到差点就拿剑刺了过去的事实,还是心有余悸的。
“所以说这件事是吾的责任啦。因为吾带着头巾而被当做可疑者这种事就给臣民治罪的话,吾岂不是成独断专横的暴君了么?!”
“但那时我对殿下您的态度……是不能被原谅的。还请给我治罪。”
“你真是耿直呐!这么强词夺理真是麻烦!唉,那听好了。那么想向吾谢罪的话,让吾先把话说完。怎么样?”
弗利艾努力劝着拿着短剑一心赴死的少女。听了这些话后少女点了点头说了句“我知道了。”然后吧短剑交给了弗利艾。
“那么就请用殿下您所期望的方式制裁我吧。什么样的惩罚我都会接受。”
“唔…什么样的惩罚都会接受吗?为什么现在胸中会高鸣呢……”
在一脸认真的少女面前,弗利艾胸中产生了奇怪的高鸣。很快,弗利艾晃了晃头,把心中的懊恼拂去,做了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那么,宣判惩罚。你因该……对了,暂且,判你作为吾的消遣和吾交往吧。”
“……啊?殿下,这种惩罚……”
“等等!我不听我不听!你,不是说过吾说什么你都接受的吗?而这就是吾的愿望。你不能违背你的诺言!好了就这样,判决结束,可以么?”
弗利艾双手抱在胸前,用高高在上的语气粗鲁的总结了一下。面对那样的弗利艾少女哑然的沉默了一会,把手稍微往嘴上靠了靠,然后,
“噗嗤”
终于忍不住的,少女露出了笑容。
这还是弗利艾见到少女以来第一次看到她露出与年龄相对应的笑容。
突破了之前紧张的神情的,是少女味十足的,可爱的笑脸。
“刚才我那么认真的听着你的判罚,本以为会发生什么,哎呀你还真是……唔。”
在少女笑的停不下来的时候,弗利艾打量着自己手中的短剑。
这把从少女手里接过来短剑,确实是极佳的上等货,只是剑柄和剑鞘刻着的独特的纹章。
那是让弗利艾印象颇深的,以张开嘴的狮子为主题的刻印。
“这把短剑上的刻印……家纹是呲着獠牙的狮子呐。这么说来,你是与卡鲁斯坦家有关的人……不,你是梅卡德的女儿!没错吧!”
指着手里短剑上的刻印,弗利艾推测着少女的来历。于是,少女在听到那种说法后叹了口气,“在下正是。”严肃的点了下头。
“殿下真是慧眼,在下正是卡鲁斯坦当家,梅卡德·卡鲁斯坦的女儿,克鲁修·卡鲁斯坦。刚才先让殿下报上名号,实在是失礼。”
“随便报上名号的是吾。随便把脸遮住的也是吾。之前那些话就不要追究了。话说回来,原来是这样啊。你就是那位梅卡德的女儿啊。
听到少女——克鲁修的名字后,弗利艾把这个名字深深的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