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都是高贵的气息。艾米莉亚,艾米莉亚吗】
知道了她的真名,让昴的内心像是生了翅膀一样轻松。
当初,昴立马就知道了她说得名字是假的。同时也知道了她——艾米莉亚,为什么要对昴报上莎黛菈这个假名。
因为,如果有银发的半精灵自称莎黛菈的话——,
【那当然,就会怀疑和这群人有关系然后原理她了。为了让我原理危险,特地用了苦肉计。一脸可爱的样貌,还真会做些可爱的思考啊】
一边寂寞地诉说着自己是半精灵,害怕自己会被疏远,又为他人考虑反而利用这一点,来让他人远离危险。
何等的惹人怜爱,惹人疼爱的孩子啊。感觉自己的胸口都绞痛了。
就在这时——,
【——菜月·昴!宠爱的信徒!你在这里吗!?】
【————】
尖锐得就仿佛是鸟儿被勒紧脖子发出的难听叫声想起,叫着昴的名字。
昴对这道声音皱起了脸,他把在王都撕下来的看板放在床上,不情不愿地打开门,走出个人房间。
房间外的空气很冷,是一片昏暗的空间。这片空间里回响的不仅仅是那难听的声音,还有慌张的靴子声。
然后,在昴靠在紧闭的房门上等了一会儿后,一位脸色苍白显得很不健康的男性摇摇晃晃地走过仅有微弱灯光的廊道出现在眼前。
这位男性见到昴,双眼瞪得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
【我在找你!为何、为何、为何在这种地方贪图怠惰!?我等!明明!必须勤勉地,遵从魔女的引导,回应这份爱才啊啊啊啊!】
【找茬就算了吧,培提先生。我只是遵从【福音】的指示而已,【福音】命令我在这里度过】
【为何!【福音】竟要你做这种事!?在这段时期,这个机会,这种状况下,为何让虔诚如你的信徒放任游玩,魔女到底在考虑什么,卑贱如我甚至!甚至!无法揣度吗】
烦人的怒吼,而且身体动来动去的也很烦。
在这位真正的狂人——培提尔其乌斯·罗马提空提的面前,昴好不容易才忍住叹气的冲动。
虽然昴对这位狂人并无好感,但他毫无疑问很有利用价值。
毕竟,被昴吸引过来的这个集团不管哪个都是只顾自己的自私主义集合体,而一般的教徒甚至有没有自我意识都惹人怀疑。
一般教徒的感情色彩稀薄或许是为了不在日常生活中暴露自己所以用什么方式对意识加以干涉了吧,这是昴自己的推测。
总之,这种考察不考察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拥有远超一般教徒权限的培提尔其乌斯来这里的目的。
这两个月,昴在被包括培提尔其乌斯在内的某个集团接纳头,姑且自由地生活了过来。
不过,生活上是没不自由,但是行动和精神上全都是不自由。
特别是在这里到处都能碰上狂人、狂信者之类的人,这让至始至终都抱有常识人性的昴只感觉到痛苦。
他现在住的地方,是山中某处的隐藏洞窟。
住起来意外的舒适,自己甚至还被单独配了一间房,但是距离人烟很远,坚硬的床铺和冰冷的四壁也让习惯现代生活的昴很是难受。
不过,他也没有好到能够在外面不暴露和他们之间的关系的演技。妥协一下住在这里,倒是有利于积攒一下这个世界的知识。
【那么,你找我这个过隐居生活的人有什么事?】
【你不知道吗?这个国家,此刻正要开办的愚昧活动!】
【国,从这个词来看……是说王选?】
【正是!王选!但是,问题不在这里!重要的不是王选,而是参加王选的那个存在!即,银发的半魔!】
【————】
或许是为了教导不谙世事的昴,培提尔其乌斯把王选的公告——也就是和昴装饰在房间里的那个一模一样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上面的当然是让昴望眼欲穿的可爱少女的脸。培提尔其乌斯用他那皮包骨的指头指着那个少女的脸。
【看!穿着!出身!正可谓,对魔女的冒渎!这对我们来说是不可忽视的存在!此刻,正是试炼之时!】
【试炼】
【正是!!】
培提尔其乌斯高声叫道,把公告的那张纸拍到洞窟的石壁上。然后,一拳砸倒艾米莉亚的画像上,血沫四溅。
喜好自残的狂人沉醉于疼痛与鲜血,亵渎着画在纸上艾米莉亚。
【善则拥!愆则除!是否拥有与魔女相应的器量,若是有则收入我等挥麾下!必须要,进行这个试炼!】
【所以,要我来帮忙?】
【诶诶,正是如此!虽然也向其他人说过了,但是实在难以想象那群不虔诚的家伙会予以回应!唯一,有可能的【愤怒】,现在又离王国十分遥远……因此!仅凭我们也必须去!】
培提尔其乌斯泪水滂沱而下,心怀着使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