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就不与你多说了啊,我老公来了,周末同学聚会上见吧!”
说完,张洁冲着我摆了摆手便往前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然后转身离开。
微微叹息了一声,同学聚会,估计又不会再参加了吧。
毕竟当初那个男人每年都去了的呀!
在街上瞎逛了好久,终究还是回到了家,看着一室漆黑,我以为江岩睿没有回家,将灯打开之后发现这个男人坐在了沙发上。
脸上阴沉,修长的大腿分开,手肘撑在膝盖上,我将灯打开之后,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就像索命的撒旦一般。
“你去哪儿了?”
他的声音如加了砂砾一般,嘶哑尖锐。
从开灯看到有人坐在沙发的那一刻,我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不过在看到是江岩睿之后,瞬间冷静下来。
在门口将鞋子换下,提着包包准备进卧室的时候,这个男人开声了。
我背对着他,脚步顿了一下,义无反顾地走开了,刚刚进到卧室准备将门关上的时候,江岩睿一把推开了门。
恶狠狠地看着我,门在他大力的作用下一把推开。
我没有料到他会做出这般举动,一时不察将手腕儿给伤着了,强烈的自尊不允许我有意思示弱,十分冷静地看着这个现在入狂狮一般的男人。
“我问你去哪儿了!”
他一把抓住我受伤的手腕儿,我咬了咬牙,什么话都没有说,见我这般倔强的样子,江岩睿一把将我抱起扔到了床上。
“江岩睿,你疯了吗?”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从昨天,不,应该是从前天下午开始,这个男人就开始异常了,但是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大喊大叫着。
失去控制的江岩睿,又会如昨天一般。
想到昨天早上遭受的一切,我忍不住发抖,心里对他的怨恨达到了极致。
我凭什么要遭到他如此的对待?
“莫!晓!晓!我再问最后一遍,你去哪儿了?”
他伏在我的身上,铁钳一般的大掌将我的手紧紧钳制住,我看了他一眼之后,将头一偏,目光看向窗户。
我不想跟他说话,至少现在不想!
空气中弥漫着战火的味道,但是我现在没有力气去跟他争辩,我只想好好睡一觉,可是这个男人并不给我这个机会。
过了一会儿,他松开了我的手,原以为他想通了冷静下来了,但是他瞬间便将我的衣、物撕、裂开,伏在我的身、前撕、咬、着,身上传来的痛感让我不得不面对他。
好疼!
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眼前朦胧一片,“江岩睿,你疯了吗?”
我的声音尖得不得了,想要起身挣脱开他的束缚,努力了,但是已经失败,在体力的对抗赛上,女人终究不敌男人!
他像一只魔怔了的兽,双眼发红,完全没有听见我痛苦的呼叫,我一遍又一遍地推搡着这个男人,最终如尸体一般躺在他的身、下。
“江岩睿,你不要逼我恨你......”
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眼泪睡着脸颊没入头发中,声音极小却又透出一股绝望,我不知道这个男人听见没有,但是他却停下了动作,撑着手臂静静地看着我。
然后翻身下床,‘砰’得一声将门关上了。
等到他出了卧室,我听见大门被人打开然后关上,然后我便蜷缩起了自己的身子,如同被烤熟的虾子一般,身子呈现弓形。
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前,忍不住发出‘嘶嘶’声。
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也不知道江岩睿现在去了哪里,我将身上破碎的衣服脱下来,抓过放在一旁的睡裙随意地套上。
踉踉跄跄地走到了浴室,看着镜子里面的女人,有一瞬间我都不清楚这是不是自己了,现在我脑海中呈现了一种想法。
我是不是从林飞的那个火坑又跳到了另外一个火坑呢?
喷头里的水从头顶冲下,尽管耳朵里进了很多水,我还是任由水滚进去,如木偶一般将水关掉,又系上浴袍走了出去,将整个身子裹成了一个蝉蛹。
屋内一片漆黑,可是窗外却还灯火通明。
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想到今天周一,尽管脑袋昏沉我依旧睁开了眼睛,魂不守舍地到了公司,魂不守舍地处理着事情。
“晓晓?”
“......”
“晓晓!”
中午,与琳达一起吃饭的时候,好几次走神,她担忧地看着我,“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儿?一直在走神儿?还好严总今天出差了,要是被她看见你这幅样子,你肯定会挨批评的!”
琳达伸出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我虚弱地闭了闭眼睛,嗓子干涩不已,说出的话就如同乌鸦一般,“可能是昨天晚上感冒了,今天有点儿难受。”
“啊?那你待会儿去休息一下,或者跟严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