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书彦好奇得凑过去,这个地方确实比别的地方干净不少,他蹲下身子拿手敲了敲,回声告诉他下面是空心的。&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他不屑得笑了笑,看来是仗着荒郊野岭没什么人过来,密道口也做的这么随意,就直接放在正堂的地上。
陆书彦拿手摁了摁,在地砖的一角有些松动的声音,伸出手指加大力量,地砖缓缓得被打开,能容纳一人通过的阶梯出现在他眼前。
“还真是舍得下功夫。”陆书彦被灰尘呛得捂了捂口鼻,等眼前的灰尘都裸露下去才嫌弃得开口道,顺着阶梯往下,大概和丞相府中密道的深度差不多,里面是一间不大的房间。
这里像是长期住着人的样子,或者说更像是关押着什么,房间里的设施齐全,因为在底下,也没有蒙什么灰尘。
陆书彦逛了一圈,不止这里一间,后面的还有一间石室,他虽然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但是既然已经找到了这里,就已经可以回去复命了。
想到这里,陆书彦便从密室中离开了。
在他从东郊回景献王府的路上,正碰见宁汀兰的轿辇。不过宁汀兰好像并没有看见他的样子,季东林今日朝会后被季慕宸留了下来,不知道说些什么,陆书彦想都不用想,这个景王妃定是又趁着王爷在宫里的功夫回了丞相府。
宁汀兰回了景献王府后回了自己的房中,陆书彦也没有兴趣跟上去,进了书房等待着季东林。
季东林那边下朝后被常福拦住,说是季慕宸要见他,他压下心间的疑惑,跟着常福来到乾清宫。
季慕宸也是刚下朝回来,身上还穿着朝服,乾清宫里还有一个人,宁君婕。
宁君婕看见季东林很是吃了一惊,旋即又做出没发生什么的样子,低头继续为季慕宸研墨。
“东林,坐吧。”
季慕宸甚少这样叫季东林的名字,反倒让价他有些后背发凉,摆手道,“不了,臣这样于理不合。”
“你有病在身,坐下吧。”季慕宸看了看他的胳膊,笑道。
“皇上既然和王爷有事商议,臣妾就先告退了。”宁君婕看着这个气氛有些不对劲,放下手里的砚石,欠身行了一礼,故意不去看季东林,虽然她能感觉到景献王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
“也好,你回宫去,朕晚上过去。”季慕宸说着还握了握宁君婕的手。
宁君婕没想到会回当着季东林的面说这些话,微微有些红了脸,点头应了一声退下。
季东林看着这两人恩爱有加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季慕宸故意安排,手慢慢攥紧又松开,脸上确实不露山不露水,只淡淡得不说话,等宁君婕走出去合上门才开口问道:“不知皇兄有什么事情要问?”
“关于你的伤。”季慕宸笑着开口,也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你说误伤无非是怕太后多心,可骗不了朕,到底是怎么回事?”
拿太后给季东林当台阶,也让他不好再说什么。
“是在一线天,皇兄不知道,一线天那边山贼十分嚣张,专门打劫朝廷的银两,这次怕也是看上了赈灾的银两才下了杀手。恕臣直言,皇兄今后的管制可要加强了。”
季慕宸挑了挑眉,倒是和卓煜说的一般无二,看来季东林是铁了心不准备跟他说实话了,他也不好再问下去,“既然这样,也算是朕让你陷入危险之中了,常福。”
常福应声进来,把一包东西交给了季东林。
季慕宸开口道:“朕让太医院拿了最好的药,你好好修养着,这几日不来上朝也行。”
季东林接下,他的借口季慕宸明显是不信的,只是没问出来,由着他自己查去。他接下药材道谢离开了乾清宫,一路回了王府,陆书彦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
“查到了吗?”季东林特意让他今日早些时候去京郊看一看密室的事情,没想到陆书彦回来得比自己还早。
“查到了,东郊那边有一处就祠堂,两年前建的,一直没用荒废着,我看着时间也对上了便过去看了看,底下果然还有密室。”陆书彦回忆道,“那祠堂在山后面,一般都没人会去,所以一直也就没被人发现吧。”
“我跟你去看看。”季东林刚回来没多久,听他这么说着便又重新起身。
“你这伤”陆书彦迟疑得看了看他的胳膊。
季东林摆摆手表示不碍事,两人从府院的后门出去,直接往东郊的方向去。
去东郊陆书彦已经探完了,过来的时候用的时间比上一次少了许多。
季东林从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