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钱,无非就是把手中的变现,昨夜格斯审视了全身,加上艾森娜和伊芙,残酷的发现三人的全部还不够一个卷轴的钱,这对格斯是不能接受的,所以格斯只能打起了空手套白狼的主意。
正道走不了,只能干些邪门歪道的盘算,当然,偷抢这些就算了,格斯心中还是有点底线的,起码现在还没到走投无路的时候。
当然空手套白狼也要讲究方法,总不能空着手一家一户挨个去收钱,这倒是空着手去的,只是怕双腿不够人家卸的,免不了走着进去趴着出去,落个终身残疾的下场。
勤劳一生,安分生活的百姓,格斯是不会打这些人的主意的,他们穷尽一生就是安康生活,也明白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情,要把他们手上的金币抠出来,必须要放长线钓大鱼,花费的时间太长了。所以这次格斯的目标是那些游荡的战士,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还有整日在街上晃荡的混子·······这些人都有一个发财梦,而且还都没有韧劲,只想着能够暴富,成日做着白日梦不愿醒来,至于那些纨绔子弟对这点钱毫意,还有一条就是这些人都是这座城市的不安因素,不用怕城主府出面强加干涉。
当太阳彻底跳出天际线的时候,格斯也把手中的物什完成了,正正方方的铁盒子,表面被格斯胡乱涂抹,扎眼无比,放在门口,只要有人进来,格斯相信他们都无法忽略,外加一个盛满了纸条的盆子,一块巨大的面板被格斯费力的立在铁箱子后面,写着苍劲有力的大字,给人一种非你莫属的感觉。
瞥了眼大街上逐渐多起来的行人,悠闲的抬出来躺椅,泡上一壶清茶,翘着二郎腿等着客人上门。
艾森娜站在门口看了好大一阵,当清楚的理解了规则后看向格斯的目光充满了敬佩,可更多的还是愤怒。这方法就是釜底抽薪,但艾森娜也知道目前没有比这方法了,哼哼两声也没有反对。格斯很享受这种感觉,摇着腿踢了踢艾森娜,乐呵呵的说道“还在这里愣着干嘛,挡着亮堂了,还不去调酒?”
艾森娜又冷哼了一声,不情愿的走了进去。
伊芙专注的擦着桌椅板凳,她对格斯充满了无知的信心,只要格斯说行,伊芙绝对不怀疑。艾森娜不耐烦的甩着手中的酒瓶,只是视线一直盯着格斯的后脑勺,这种缺德的主意也就他能想起来,果然是无耻之徒。艾森娜狠狠的想着,心中不知怎么得对格斯更是充满了忿疾,不过格斯能想起这种主意,好像真的比自己聪明那么一点点,看着看着,像是失了神一样“啪”的一声,正在打扫地面的伊芙赶忙望过去,只见艾森娜手中的酒瓶已经烂的粉碎,只有手上抓的一截还算完整,瓶中的酒水更是洒了一地。
艾森娜愣愣的迎向伊芙关切的眼神,看着伊芙纯真的眼睛,唰的白皙的脸上布满了红霞,艾森娜在伊芙疑惑的目光下深深的埋下了头,不自然的擦着酒台上的酒水,只是短发刚刚到耳垂,自然遮不住整个脸颊,红霞弥漫到整个脸颊,火辣辣的,痒痒的,艾森娜强忍着逃跑的念头,就那样站着。
“艾森娜你没事吧?”
听着伊芙的问话,艾森娜双颊之上的红霞更艳了,只好慌忙摇摇头,自己则直接蹲到酒台下假借收拾残渣的机会,拼命的平复着心中的羞恨。
格斯依旧闭着眼睛,等着财主上门,自然不理会身后发生了什么。
······
“哎,小子,你这是什么东西。”不多时,一位背负阔剑的大汉走到了身边,浑身冒着酒气站到了格斯身边,指着面板,饶有兴趣的问道。
见顾客上门,格斯腾的坐了起来,拿起铁盒上的盆子笑道:“这是酒馆的其他服务,只要花十个银币就可以兑换一张画票,等到傍晚我会随即在盒子里抽出一张画票,中者即可得到十个金币的大奖,怎么样,要不要试试,嘿嘿,不过十银币,乐呵乐呵?”
那大汉拿起盆子里的纸看了眼,一张纸条分为两截,一底票一现票,大汉倒也是豪爽之人,他还从没见过这种玩法,甩给格斯十个银币随意挑了个纸票就走了酒馆,格斯顺势撕开,把底票丢进了铁盒中,这是个好开头,起码第一笔生意谈成了,接下来,格斯估摸着到中午就能传开,明日,明日才是大头,今日更多的还是要起到宣传的效果。
进了冬季的捷贝尔丹已经可以感到很强的寒气,整个街上的行人都穿戴整齐,棉袄厚褂统统套到了身上,纵然如此还是要缩着脖子抵抗者严寒,在这种天气下,酒馆的生意火爆了许多,小酒馆内虽然没有妓女乐者,可艾森娜和伊芙的面容远远超过那些廉价的妓女,纯真冰冷的两种性格满足了人的心坎。
大冬天的这些猎兽人大都是刚从那些妓女身上下来,自然想要看看世间美好的东西净化净化心灵,凑着养养眼,恢复点力气,晚上还要再征战几百回合。
格斯是成功的,冬日是静养的时节,经过春夏秋三个季节的勤劳工作,每个人腰间都塞满了金币,无所事事的他们也只剩下喝酒这项美好的事情打发无聊时光。也只有火辣的酒能暂时驱驱身上的寒气。
画票还未到中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