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时候已经晚了。可白保机是个练武之人,一使劲一扭,双手一顺势就把老三的脖子拧断。邵峰亲眼看到,一时吓得上气不接下气,顿时说不出话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全身冒着冷汗。老三就这样死了,白保机象没事一样,对邵峰说:“你帮我抬一下,如果你要是说出去,你与我同罪,你也是同谋,知道吗?”邵峰吓得动都不敢动,连忙点头,低声的说:“好的,好的,好的,我绝对不会说出去,你放心好了。”邵峰装得很老实的样子,说话吞吞吐吐的。深更半夜里,这时白保机和邵峰把老三的尸体抬到了河边,用蛇皮袋装好,里面装了石头,这样可以足够沉到水底,无迹可查。石节潭位于三江口滩上游,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潭水,潭水长几百米,宽五十米。老三的尸体沉入潭底,派出所也无法考查了。后人可叹:可怜的老三就因一百块钱而断送了可贵的性命,真是不值啊!
白保机与邵峰分道回家,只说白保机回来,见到老婆正躺在床上等他,白保机吐着粗气说:“英子,吓着了吧!”英子低声而又咬牙切齿的说:“你下手这么快,太匆促了,我还没有反映过来,你就把他打死了,钱下次还可以找他要回来吗?这事万一派出所的下来调查,如何对付?你就懂得图一时之快,逞一时之威风。没见识,没头脑。要知道出了问题我们咋办啊!”白保机见老婆非常担心,就满怀信心的对老婆说:“英子,你放心,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你放心好了,不用担心。”英子叹了一口气,又千叮万嘱地说:“下次绝不允许你这样处理事情了。一旦出了问题,我们还活得成。”白保机觉得英子说得有道理,压低声音,点了点头说:“英子,你睡吧,下次绝不敢这么做了。”英子这才放心,和衣而睡了。白保机见老婆安心了,这才坐了下来,喘了一口气,端上一杯茶来。正当白保机做得天衣无缝时,其实邻居们都知道其中的事情,只是碍于情面,没有说出来。悄无声息的在后背常常议论,悄悄的说开了。常常暗暗指责白保机心狠手毒,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唐世勇听得此事,心下不由得一惊,心想:好狠的心啦,就算如此,命也不至死啊!这个白保机自持力大,有些手段,凭他一招一式间,一时难已查出他师承何方。附近邻居中竟出了这样的人,会对密儿安全构成很大影响,如若不铲除他,日后必成大患。心底下暗暗思来,必先找个人手试探他的武功底细,方才能查出他的师承何处,那时动手,方能出师有利。眼底下附近的人手只有这么多,但唐世勇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他,有了他心内竟然安然许多,他就是刚从部队退伍的新兵小归,唐世勇虽然不与他几个照面,来往过几次,便深知此人底细,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忠诚老实的年青后生。退伍后在家无事,幸得唐世勇的推介到乡政府联防队安排了一个差事。小归怀有感激之心,时常对唐世勇微笑相对。唐世勇对小归也非常看得上心,一日里便对小归说起此事,说道:“小归,你到联防队工作也有不少时日了,按理说与队里的同事们也相互切磋,学得一身本事了。今日想交待你一件事,勿必相帮。”小归听得唐世勇的话来,便笑笑的说:“您老还有什么要事要说的,竟管说来,但有不能帮到的,我自有人相帮。”唐世勇说道:“此事不必烦请他人,自你一人便可做到。”小归不明其理,便追问道:“不知有何要事,但请详说。”唐世勇见得左右无人,便对小归细细的说道:“我想请你试探一下白保机的武功底细,也好知他师承何方,日后面见也好有个对策,凭借你在部队几年,愿能勉强一试,便可足足有余。我在暗中观察,只与他点到为止,不知愿意否?”小归听得是这么回事,心中当然愿意一试,只是无理无由的,从何谈起与他过招,如若他不愿意,但当如何是好。唐世勇见得如此,便悄悄的对小归说了几句心里话来,小归满心欢喜,便点头而去。
几日后,小归与白保机在自家的晒谷坪上交了手,白保机当时心情并不见好,见得小归一个当兵的硬与他强试,心里也想着露上一手,看看当兵的有何本事,来与之相抗。出十几招之后,小归虽身在联防队当差,但深知自已的一点本事,应附几个流氓可足足有余,却如若对附一个学过武术的高手,却足见有不足之处,见得十几招过后,小归露出败迹,白保机强攻下来,小归只好败走,以失败告终。白保机见得还没使出全身招数与劲道,便见小归败退下来,心里暗自得意,心想当兵几年还不如我在家务农几年呢!小归这才对白保机说道:“承蒙错爱,在下就这点本事,实在不敢与大师傅一决高低。”白保机正自兴起,见得小归不战自退,便也不再强求。便退了回来,对小归说道:“在部队几年就学了些这样本事,真是不值啊!”唐世勇在暗中见得,这几招本事,却不知在哪里见过,一时难已想起,心想总有一天会有水落石出的,便招待小归,对白保机说了几句要紧的话来,说:“有些本事可千万不要在自家邻里显露出来,特别是对小孩子不要动手,我们联防队的人有本事在兄台之上的大有人在,兄台可好自为之。”白保机听后,以为联防队的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