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诊治牛病。继仁麻一看牛的情况,就已经知道牛的病情,打了二针,去山里挖了三副草药。这时天正下黑,看来回家是不行了,必须在此住一晚,明日方能下山回家。主人炒了腊肉,煮的是红茹米饭,热情的招待了继仁麻。晚餐过后,屋内点起了竹片火把,正在无事之际,主人与继仁麻讲起了家常,度过无聊的时光。继仁麻说:“您老几个崽女,都多大了。”主人家回答道:“二个崽,一个女。大女早嫁了,二儿子在宝庆帮人做事,小儿子还在读书,都还算听话。”继仁麻说:“您还是有福相,二崽一女正合适。”谈着谈着,他们谈到了隔壁的黄老东,前一段时间与周应有为了土边一棵树吵了一架,为了争一棵树差点丢了性命。起初是这样的,周应有土地边一棵树,离黄老东土地边也近。二人互争所有权。开始二人辩理,互说争长论短,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后来周应有一气之下把树给砍了,黄老东不服。来到周家要树,你争我抢,二人打了起来。黄老东一拳打了过去,正中周应有脸上,打得皮开肉绽。周应有也正值年轻,也借势一拳过去,打中黄老东的头部,顿时打得头晕眼花。两人打了几个回合,互不服输。正在这时,双方的家里人都上来了,邻居听到消息也来到现场。才把二人相互劝开,邻居们顺便把事情给了结,树每家一半。离哪家土近的分到根部大的一筒,离土远一点分第二根,就这样了事。继仁麻与主人家相对而坐,二人讲完事情,相互吸了一口烟,就睡觉去了。一夜无话。第二日,继仁麻很早起来,和东家到牛栏门口看了一下牛,见牛病势好转,和主人家说了几句客套话,早饭也顾不上吃,背起药箱就往回走。因为还有好多的事在等着他呢。
继仁麻正要走,迎面碰到零售担老何担货上来叫卖。继仁麻由于事急,与老何打了招呼,便匆匆离去。这零售担老何不象继仁麻事忙,每到一地,都要坐上一二个小时,方肯走。邻里乡亲的都要围上来看看。问这问那,买针买线的。老何总是面带微笑,一一回答她们的所需。正当人们散去,老何一人坐在那零售担等待顾客的时候,李鸿友老先生来了。老何从口袋里递了一支烟给老鸿,两人坐下,吸着烟。这时李鸿友说:“真是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老何接着说:“变化真是大啊!特别是年青人。”李鸿友接过话头说:“你说老丑的儿子今年考取大学了,你看不是祖上灵验吗!”老何说:“运气也得靠,但学习成绩也要的啊!”二人说着说着说到南京之天,北京之地。李鸿友说:“我说一则新鲜事情给你听,就发生我们这个院子里。”老何说:“又有什么好事情,倒是可以说来听听。”李鸿友说:“伍生家的闺女,年方二十,长得眉清目秀。原先嫁到穿鞍岭,由于不满男方穷困,在还没有缔除婚约之际就放到界背里。穿鞍岭的男方要求上门要人,伍生家不给,只按要求退还礼品。穿鞍岭的男方不要礼品,只要人。吵吵闹闹一天,请人调解也无济于事。这时界背里的亲家闻此信,也赶来帮忙。哪想穿鞍岭的男方见到界背里的后生,心生恨气。一股脑儿的气都散在他身,定要结果他的生命,方才出了这口恶气,除掉这夺妻之恨。穿鞍岭的男方名叫方季,是个散打好手,从师十年,练得一手好外家功夫。定要和界背里的常平比个高低,以武定亲。可界背里的常平见得方季一身功夫,肯定一比就输,不愿中此下套。只与他理论,但理论几天也无济于事啊!方季自持一身功夫,定要娶伍生家闺女为妻。而常平是与伍生家闺女定了亲事,也不甘就此眼睁睁的看着这门亲事失之交臂啊。人争志气,火争烟啊。方季这小子一定要比功夫定输赢,那就奉陪到底。常平下了苦心,到处邀请高手,也知道新化黄裳是个练武之乡,想到黄裳请个高手出来帮忙。黄裳遍地是高手,常平先慢慢打听。这天来到黄裳地界时,见得一老农用拳手打桩下地,见得这等功夫,常平马上上前拜访说:“老师傅,弟子有礼了。”那老师傅见得是一个后生小辈,就问有何事相求:“想邀请老师傅出山,了结一桩事情,事成之后定当厚礼相报。”那老师傅听得话的意思说:“小兄弟,你去请王定坤大师吧。我等老朽不堪,不愿管世间之事。去吧,就在前面梅花桩。”常平听了老师傅的话,谢过老师傅,直奔梅花桩而去。走了四五里路,前面果真有一个大庄园。常平前去询问,果真有人回话说:“王定坤大师就在此处,不知有什么事情。”常平接过话头,送上礼品,说:“拜访王大师,有重要的事相求。”见过王大师后,常平说明来由,说是如此如此一番。要求王大师帮忙。王定坤坐在太师椅上,收了定金,对常平说:“我先派二个弟子跟随你去,如若不胜,我再亲自来一趟。去吧。”
当天立即赶回,回见方季,方季见得常平带回二人。一眼看去,是练过功夫的。方季这下犯难,不想常平这小子请来高手助阵。下午定要见个高低,如若不胜,把我的师兄弟请来,到时必不见得输赢在哪一方。方季拿定了主意,正要等到下午的比试,才能一见分晓。
大家吃过午饭,虽然商量几次告破,但是还是通过商量口气来进行。王定坤的二个弟子处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