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是谁在讨论此事?”继珀经唐世勇一提醒,只是当时听得声音很熟,但只是路过,一时竟忘记是谁了。唐世勇正想查到周维咏在终间洞安插了什么人,等到下一步行动有所提防,不然处处在人家眼皮底下行事。于是说道:“老珀,你仔细想想是什么人在讨论我的长短,我倒想看看他有什么三头六臂不成。”继珀吸了一口烟,吐着烟雾说道:“只记得当时匆匆一恍而过,并没有留下好深的印象。”唐世勇提醒道:“是男的还是女的,几个人在说事。”继珀经唐世勇一提醒说道:“路旁三五个妇女,围成一圈,在说长道短。”唐世勇听得继珀的话语,略有所思,虽然没查出是谁在传谣,但心里很清楚,是谁闯进了唐世勇的底线。二人正在细细的说着话。这时婷玉从灶房出来,继珀看见,便问道:“今天上午,是哪些妇女在桥边讨论唐世勇请人挖地窖的事呢?”婷玉听到,便说:“总之我们附近只有这么多妇女,还有什么好说的。老唐挖地窖跟她们有什么关系?难道老唐跟他们说了不成。”继珀见婷玉不懂内情,便说道:“就是几个长舌妇在那里搬弄是非。”婷玉见得如此,这才恍然大悟,没有做声,悄悄从边走开了。
唐世勇见得婷玉不声不响的走开了,心中暗想道:婷玉见得一有事情,便从中走开,不想涉足其中,真想做到出淤泥而不染,还是另有隐情。唐世勇一时难以想清。婷玉嫁到继珀算来已有十五六年之久,见人总是笑嘻嘻的,做事圆滑,从未见过她生气发怒,与人争架。因此很难见到她本质面目。虽然当属轩辕一派,但也得试试她的庐山真面目。当真天生是高贵典雅,浑然天成。
正想着此事,不料周维咏在家闲得发慌,终于有所行动,开始在家做着木匠活。唐世勇心想,做木工活必须得有木材才能开工。这天见得周维永买了几根树木,这时唐世勇见机会来了,找人悄悄的到林管会报了一下。这时的周维咏正在家做木工活,林管会的突然出现在他家门口。果然见得周维咏家藏有树木,只是数量不多。林管会的领导便开口道:“周维咏,你的树木从哪里来的,有没有砍伐证啊!”周维咏见得林管会的人来了,心头一惊,没想到来得这么及时。树木还没来得及锯断呢!心想肯定是有人从中告密,才有今天之祸。唐世勇隔得这么远,风声怎么会这么准。弯门前里肯定是出了内奸,会是谁呢!刚才买树的时候没发现谁在旁边啊!好生奇怪。这时林管会的人催着说:“没有砍伐证,我们就不客气了。”周维咏见得林管会的领导,便笑眯眯的说:“领导同志,咱也是个初犯,放行放行吧!咱们有话好说嘛!先大家到屋里坐,喝点酒吧!”周维咏一面令老婆拿酒,一面把当头的邻导拉在一旁,说道:“领导同志,今天的事情该怎么处理,你拿个主意吧!”这位领导看了看周维永,见得他一脸狡猾的样子,说道:“你四五根树木,按正当手续来办,该罚二三百元呢!看到你顺成的样子,就罚你二百元整。”周维永见得领导表了态,便说道:“还能不能宽容点,不能再小点啦!”这时只见得周维咏从口袋里拿出钱来,数了数,正好八十块钱。悄悄的塞在领导手里。这领导见得如此,当然也不好说什么了!便一起喝了酒,吃了饭。夜晚时分,喝得烂醉如泥,才离开周维咏家。
害得周维咏破财又陪酒,周维咏心里不甘。这时瞄准唐世勇正在挖地窑,心想:这个唐世勇,你挖地窑,我让你不得安宁。几天过去,唐世勇挖地窑进展顺利,也时时防着周维永前来暗算。一时处处小心为佳。这天早上,唐世勇来到地窑旁,正准备挖地窑,却不见昨天的锄头,心下大急。到处找了几遍,仍不见踪影。心里冷静下来,确定是周维咏为自已下的一盘棋不可,这把锄头可是当家的饭碗啊!却被人偷走。心里不气,反而笑了起来。你周维永来这招,想来阻止我挖地窖,幸好我还留了一招,屋内床底下还藏了一把崭新的锄头,还没开用呢!唐世勇虽然没有被周维永一招致命,但心里总是感觉到有惊无险,下次可得多加注意了。
中午时分,唐世勇总得休息一段时间。吸吸烟,与继珀聊聊天。多多了解继珀有什么天性本事是非常必要的。对婷玉的了解几乎是个迷,轩辕派一向神秘莫测,难以靠近。对外界来说只是一个传说而已。唐世勇走了下来,递给继珀一支旱烟,说道:“老珀昨天我在桔子园挖地窖,一把好锄头无原无故丢失了。你看见鬼了吗?”继珀见老唐丢失了锄头,也深深奇怪,说道:“马季昨天在山里做事还没回来,另外我们终间洞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呢?”唐世勇叹了口气,说道:“人心隔肚皮,鸡肚里不知鸭肚里的事啊!老珀啊,这锄头可是长了眼睛的,不知道被哪个贼眼盯上了。”继珀不知道内情,见得唐世勇这么说,只是吸了一口烟,却没有回答。二人谈了一些农业生产问题,及生活锁事。这时婷玉正在灶房煮土豆,午餐已经熟了,叫了继珀来吃。婷玉出来见得唐世勇也在,于是说道:“老唐,今天中午在我家吃顿中饭,包正口味香甜。”唐世勇见得婷玉打了招呼,便回话道:“刚刚在家吃了,多谢了。”唐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