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却是如此之多,实是不易啊!”唐世勇见继珀这么说来,便说道:“这跟文化高低没有关系,主要靠一个人的悟性高不高。”继珀听言,心底非常佩服唐世勇,只是没有说出口来。继珀说来惭愧,十样不及唐世勇一样有本事,只是天性生来一颗善良的心。唐世勇也常常说起:“与继珀相处,无虽提防之心,完全放松警惕,这是唐世勇为何常常来继珀家聊天叙旧的原因。”继珀从小已来,道德品质非常好,常被长辈阿叔们夸赞不已。继珀长期已来养成这种优秀的习惯,只是天性之使然,让人觉得老实可欺。而继珀只要别不欺侮到头上来,往往只称视而不见,只是埋头做事,并不觉得受了侮辱。这样以来,婷玉觉得很受气。处处低人一等,没法在众人面前抬头做事。继珀常常解释给婷玉听,婷玉一时心高气傲,哪里听得进去。一有事情,常常难已忍受。开始时跑到井泉崖父亲那里,诉说苦楚。万克只是好言相劝,说是继珀人品不错,是个大优点,你不能处处与人逞强。将来你成熟了,自然会知道其中过错。你与继珀成亲可是天赐良缘啊!婷玉哪里听得懂这么多话。后来婷玉没法与父亲勾通,只得一人偷偷跑到无人之处,放心大哭,才哭出了心中的不甘与不情愿。继珀只懂农业生产,不知儿女情长。常常等到婷玉诉苦回来,继珀还蒙在鼓里,不知春晨秋晓,岁月长逝。
几次之后,婷玉的脾气也有所好转,缓和下来。不再为一些锁事而哭泣。自从儿子周密懂事起,见得儿子聪慧、怜俐,心里暗自欢喜。一心只盼望着儿子长大成人,了却心中愿望。
一日响午,婷玉正坐在门槛上打了个盹。突然见得四方云动,乌云密布,倾刻间,暴风骤雨而来。此时一条黄龙在云中盘旋,吞云吐雾。见得婷玉,一头直冲下来,兴风乘雨而来。当时冲到婷玉身边,瞬间不见了。后来生下周密,见得周密,婷玉一时想起此事来。心里仍然怦怦直跳,安不下心来。后来经算命先生看过,说:“此男孩生来不凡,上顶兄长,下踩小弟。生属生来与众不同,呼风唤雨不寻常。本不属于凡间物,只因天时无寻常。”婷玉当听得算命先生一席话来,并没在意,只当他生来讨口饭吃。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而已。如今见得周密渐渐长大,生得虎头虎脑,惹人喜爱。婷玉的心也开活起来,见人也喜笑颜开,逢人也爱说话。与继珀的关系也好了起来,不再为一点小事而过意不去。小周密生来会管会商,做起事来象个大人一样。包能圆堂圆角,是个人才。婷玉一看到周密那不寻常的模样,心里甚是开心不已。只是不知长大成人后会变化成什么模样,心里还没有底,算命先生的话可不能当真,只能略作参考。
唐世勇通过继珀,继续的向婷玉靠近,以图对婷玉多做了解。也时常派老婆春草来婷玉家拉家常,二家交好,一时成为邻内美谈。今天中午,唐世勇心思沉重,吸了一口烟,悠然的对着继珀说道:“这社会计中有计,套中有套。一不小心就中了别人的圈套,知情者清,不知者迷。然而这整个社会已经被人看住了,形成网中有网,套中有套,迷茫在社会网格之中。让人把你看得清清楚楚,闲时看清,备已日后而用。是个什么用的人,必然会干一件什么样的事。到时事情自然会发生,一目了然,存于胸底。可以把事情解决于萌芽状态,感激人于无形之中。世世代代皆是如此而过,绝不虚言,而耸人听闻。“继珀听了迷糊,不知唐世勇所说何事?唐世勇笑而不语,只是拿着烟杆吸着烟。继珀见唐世勇不说明白,心底痒痒做痛,只得东想西想,一时难已识破其中奥妙。唐世勇只是笑了笑说:“老珀啊!此事非同小可,不可等闲视之。不可言传,只可意会。想当年,年轻之际,由于年轻气盛,讲话没高底之分。凭着一身力气,到处惹事生非。在社会上惹起一阵风来,四处的人开始针对我开火。几个月来弄得我心疲力竭。这时才知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我四处碰壁,四处遭人白眼,顿时心灰意冷,想离开此地。然而并没有象想象中那样简单,外地也是一样。后来才知这就是雕人令。从此后,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这事活生生的把一个人的性格变成了另一个人境界。催人奋进,激人努力。”唐世勇讲到这时,内心为之一震,想起过往事情,只觉得泪水往肚里流。没有亲身经历过,哪里知道其中的艰难辛苦。
继珀听了唐世勇的话,只是眯着眼睛,细细的考虑一下。只是说了一句:“雕人令!真有那么骇人听闻。”继珀睁开了他的双眼,心里在打着颤。尼尼喃喃的说:“老唐,真有那么回事吗?”唐世勇叹了一口气说道:“老珀啊!说了这么多,难道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继珀听得唐世勇这么说,也没有说什么了。唐世勇见继珀不再问下去,可能知道其中的利害性,就这样,经过这么一雕,我就成了鬼谷派系的主要人物,这事可不能对继珀随便说起,他竟毕是局外人。
这时婷玉正坐在灶房之内,唐世勇与继珀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婷玉心想:想当年,父亲谭万克也是经历过来的人,也受过他们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