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疲于奔命。俗话说:“宁做盛世人,勿做乱世犬。”唐世勇回神过来,想道:再来雕一遍,反过来覆过去,也是一样,有什么作用呢?
唐世勇晚上睡在床上,想着白天的事情,总是睡不觉。小南山内经过几代人的雕琢,哪家哪户是什么底细,基本上清楚于心。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权”字的密决在哪里。世上的人哪,为了这个字,东奔西走,尔虞我诈,直裸裸的交易,活生生的人生赌场。一些心怀不正的人士渴望着权力的颠峰,而一旦权力在手,却似如儿戏般玩弄于股掌之中。一旦如愿,社会将倾,政局将危。千百年来,一直没有解决清楚。而此时此刻需要啄木鸟前来救世,医治“权“上的蛆虫。
唐世勇试探过婷玉多次,直到今天也没有任何结果。也许轩辕派也没有找到“权”字的直正内涵在哪里。世间里何时才能明朗,权力之事何时才能让当局者看清楚究竟为何物。只有看轩辕派下一代了。只可惜周密年龄还小,不能理事。按道理来讲,应当带了天性而来,怎么一直觉察不到呢?随着历史的流逝,时间一久,“权”身上的蛀虫越聚越多。就象当年胡底岙中的水口大树一样经受不起大风大浪的吹击,而最终倒塌。忠心人士一直以来在努力的做这一件事。历史的前车之鉴,已举不胜举了。雕了一代又一代,你方唱罢,我登台。历史的长河里,不知演义了多少仁人志士可歌可泣的故事。忠志之士忘身于外,经受住了历史的考验,历经了雕人令的洗礼。
小南山内春去秋来,藏匿了多少英雄,铸就了多少忠君之士。唐世勇急切盼望着世间的稳定,社会的发展。好为底层农民带来幸福与安康。唐世勇一直对婷玉的天性没有放弃。这天,趁着天下大雨,又到继珀家来走走。继珀正在凉床上歇息,见得唐世勇前来,便站了起来,递上了一支烟,说道:“这天正闲,下来叙叙旧也好,正好没事。”唐世勇一本正经的说道:“事情倒是多,只是没有人愿意开口。”继珀突然觉得唐世勇说去此等话来,一时摸不清头脑。便问道:“老唐,你尽管说来,我来回答你。但是回答得对与不对,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了。”唐世勇听得继珀这么说,心里黯然欢喜,于是说道:“正是你回答得不正确,所以说不如不问。”继珀听了有些不高兴,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就注定我不知晓的,说出来听听。”唐世勇见得继珀执意要问,便叹了口气,说道:“老珀啊!你也读过几年书,可知权力的‘权’字作何解释。”继珀一听果然问中了要害,一时难已回答。只是说道:“权力的权,木字边写个又,当何解释呢?”唐世勇看着继珀绞尽脑汁的样子,一时没有吵醒他,让他想去,看能悟到什么道理出来。唐世勇苦苦思考了一辈子,也没见有什么结论。今日一看继珀到底能想到什么,以当提示。这时正当婷玉从旁路过,唐世勇抓紧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说道:“要婷玉想想办法,也许会想去来。”继珀听了,觉得有理,多一人想,多一份力。于是把刚才唐世勇说的话再重说一遍。婷玉一听,一时回想起井泉崖的事情来。听过父亲说此字意义,万克千叮万嘱,此字内涵重大,我们这一派系一直躲在山旮旯里,不得出息。一直在忍辱负重,不敢抛头露面。此事一旦让人知晓,便会天翻地覆,人心不稳。婷玉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颤。唐世勇虽然是忠心之后,但该知道让他知晓,不该知道的决不能让他知道,以免走露风声。婷玉故做沉思,想了一下,便说:“你们男人的事情,怎能要一个弱女子来想,你们自已想去吧!我还忙着呢!”婷玉说完,便走开了。唐世勇看了看婷玉的背影,猜出了半分意思,想来可能知道,只是不肯说而已。唐世勇猜出心思,也只能做罢,不能再追究下出,那就显得横蛮无理了。
唐世勇与婷玉虽都是忠志之士,但不是同一派系。又因自轩辕以来,尊卑有序,鬼谷派一直起到协助作用。轩辕派系乃帝皇之尊,一直以来,在社会地位中起了主导地位。他们一代代用智慧的头脑点缀着这个世界的山山水水。在激流中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用鲜血与肉体筑成了新的社会体系。指点了人类社会前进的方向。稳定了人心,繁荣了人类。唐世勇深深明白,他们一代代功不可没。守在终间洞有几十年的光景了,唐世勇在旁边守护着周密的长大,一丝一毫的变化都记在心里,一举一动的动静也不放过。继珀虽是周瑜派之后,但从未雕过,不识黑白道两道的变通,不懂雕人令礼数关系,不明是非曲直道理,所以只是一个白身。唐世勇每日来光顾,只是看清继珀的为人处世,这为更进一步了解周密打下基础。几十年如一日,不论天晴下雨,唐世勇必定来继珀家坐坐。这天,下着小雨,如针如丝的从天空降落下来。吃完中饭,也得小歇一下。唐世勇来到继珀家走廊里点燃了烟,径直来到厅堂。正见得继珀坐在灶房里烧火做饭,婷玉正在切菜。唐世勇说道:“你们一顿饭不算准时,看我们一日三餐,必定准时落肚。”继珀笑了笑说道:“我们只是晚了些,三餐饭还不照样吃下去了。”唐世勇见得继珀这么说,也笑了一下,说道:“周密读书还没回来。”继珀回答道:“这小子不专心,常常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