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父母过世早。且说这一辈子可能娶不到老婆,因此也任由刘维刚与之来往,而不当回事。但是心里也实是不满,也是有的,只因无权无势,暂时只得忍气吞声罢了。
这大湾里终间洞自从杨昌禄娶了伍姑娘为妻,又多了一户人家。杨昌禄从此早起晚归过着节衣缩食的日子。而伍姑娘在娘家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不但没帮杨昌禄喂猪打狗,更是变本加厉,任意枉为。每天不是逛东家,就是走西家。杨昌禄一心把伍姑娘棒在手心,任由伍姑娘无所事事,只求她安心在家度日,帮助杨家延叙香火就心满意足了。
这二家正靠近继珀家。只因当时刘维刚是村里书记,继珀常与他打个招呼,平日里却互不通来往。继珀是小民,哪里高攀得上。只有唐世勇常年来光顾,叙叙旧,聊聊天。唐世勇虽然没在村内撑权了,但还是共产党员,刘维刚当上村内书记还多亏了唐世勇投的神圣的一票。只是当今才看清刘维刚是个如此之人,心下火气很大,此等事情又不好说起,只得烂在肚里。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啊!周密年纪尚小,得多加提防刘维刚,好生捧捧他,关于周密的事情,唐世勇从未向他沾过边说过此事。因此是最安全的,只是多一个心眼,一直注视着他,提防着他。
中午时分,唐世勇吃过饭,来到继珀家走廊上。这时正碰到刘维刚走了过来,唐世勇喊道:“刚书记,吃过午饭没有。”刘维刚见得唐世勇这么客套,于是说道:“唐主任,开什么玩笑,我们兄弟面前还用得着这么客套吗?”唐世勇听得刘维刚提起兄弟二字,心内无名之火蹦然跳了出来,说道:“我唐世勇何德何能能成为你的兄弟。你现在高高在上的村支书,不能比啊!”刘维刚见得唐世勇今日这样口气说话,心里觉得哪里不对劲,不知哪里得罪他了。于是说道:“勇老子,我们一向兄弟相称,何故今日有些不妥,是何道理。”唐世勇一本正经的说道:“什么事情不重要,近日来你的所作所为,不用我多说了吧!”刘维刚顿时觉得一头雾水,搞不清什么原因,也没做什么事对不起他,心内黯然有愧。于是低下头,慢慢思考着,从旁走了回家。
唐世勇见刘维刚走了,心想:这一招敲山震虎,看有没有用。身为一个村内支书,不以身作则,反而以身示法,真是有愧对得起党交给他的神圣使命,对得起老百姓对他的爱戴与拥护。正想着此事,心情久久难已平息。这边继珀过来,见得唐世勇正思考着什么。于是说道:“老唐,有什么事情值得你如此深思,说出来也许心情会好些。”唐世勇见得是继珀的声音,转过头来,说道:“没事,没事,你说我能有什么事呢?”继珀见得唐世勇不愿说出来,便说道:“来屋里坐一下,抽支烟解解闷。”唐世勇见得老珀喊话,心情格外不同,便高兴的回答道:“知我者老珀也,来抽一支,正好烟瘾上来了。”二人正好在一起抽烟,一时厅堂内烟雾四起,吸得过瘾。
这时婷玉正从灶房内出来,见得二人低着头正在吸烟。婷玉见惯了这种场面,于是从旁轻轻的走过。唐世勇斜眼觑见,见得婷玉走路如风,双手紧握,面色自然。唐世勇想起轩辕派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向神密莫测。一辈子辛辛苦苦呆在地方,不图吃,不图穿。平平淡淡,从从容容。不知道他们那个权力变幻之术怎么抓在手里,让人费解。唐世勇猜不透,想不明。一辈子躲在这个地方,到底图个啥吗?权力通融之术一旦知晓,则会惊动天地。到时惹出事来,一发而不可收拾。唐世勇也只是好奇之心,天地可鉴。这个世道机密太多,一时难以理解。不知不觉一支烟已经抽完,唐世勇还在拼命的吸着。
中午过后,下午还得下地。唐世勇回到家里,担着一担牛粪就往山里去了。继珀和婷玉也马不停蹄,每天重复同样的工作,一点也没有埋怨的意思。面朝黄土,背朝天。汗流满面是常事,腰酸背痛是正常。喝着西北风,唱着山歌。心里还惦记着天下百姓的命运。
再说湾门前周维咏,虽然每天辛勤制做木匠工夫,在旁人眼里好像一心只关心他的木匠活,但是事实上小南山发生的每一点事情,他都在眼里。终间洞刘维刚与伍姑娘的事情终于纸包不住火,被泄露出去。周维咏早就知晓,对于这种事情,也绝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来对待。这种事情居然在唐世勇的眼皮底下发生,真叫人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现在这个社会了,居然还发此等人欺人的事情,这个社会还能安稳得下去吗?周维咏一边做着木匠活,一边想着,心急如焚,再也做不下去了。于是向唐世勇发个信去。轻笔挥了几个字,上云:刘维刚村内支书,竟然欺下瞒上,干出此等事情。你等身为忠门之后,却无视此等事情发生,该当何罪?下边署名:周维咏。
唐世勇看了,心一下惊了一跳。没想到周维永还来如此一招,真让人吃罪不起。唐世勇见过刘维刚,来到家里厅堂内。开始时说了几句客套话,唐世勇说道:“本来今天这话,不应当我来说你。只是责任在身,不得不说给你听一下。你身为村支书,应当注重你的言行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