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山,去山的背面割。小步当跑,轻轻的翻过了山头,却见得眼前一片青草,青草上沾满了露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惹人喜爱。周维刚是个办事能手,半个多小时的工夫就把草割满了。只是上山容易下山难,更加上还要担着一担青草往回走。幸亏刘维刚个头高大,一个个下坡就势滑了下去。不一会儿走过了山岙,来到了宽敞的地方。一担沾满露水的草小说也有二三百斤重,在羊肠小道上快步如飞,不一会儿就到了安堂边上。太阳升起有一杠子高了,照在刘维刚身上浑身发热。刘维刚趟着汗水,汗水已经湿透了整个衣服,没有一线干纱了。回到家里,已经早上十点多钟了,刘维刚把草放到牛栏门口,好让牛吃食。回到厅堂,老婆邓氏已经迎接上来,找好了干净的衣服给了刘维刚穿上。
刘维刚吃完早饭,正要出水稻田看看禾苗长势。这时唐世勇进来,见得刘维刚要出门,说道:“这么热的天气,刚进屋就要出门,也不歇一下。”刘维刚看到是唐世勇,说:“也没见你好好的在家歇歇,今日倒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唐世勇接过话头说:“就看你家凉快一点,来乘个凉。”刘维刚说:“这个天气也够热的,来歇一下,我正好准备去田里看看。你一来肯定有事,说吧,反正眼下无人在此。”唐世勇一本正经的说:“你帮我看一下周密,看他人品如何?也许日后有些用处。你们隔壁邻居,看见的机会多点,够多的了解,才能看清一个人的全貌。稍许雕动一下他,教他几句有用的话来,以后长大,他肯定会记得,这也是以前我跟你说的。”刘维刚认真的说:“放心吧,该说的我都会说的。”唐世勇板着脸认真说道:“关于对周密所说的事情,在你我二人心里,千万不要跟第三者说起,不然会天翻地覆,永世不得安宁。”刘维刚接过话头小心的说道:“这些事情我知道轻重,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我心里自然有数,你放心好了。”话毕,唐世勇拿着铜烟斗轻轻的走了。刘维刚没送,只是到厅堂里拿着斗笠,戴在头上去田里看禾苗去了。
再说密儿正在屋背后习武,由于天气正热,汗水湿透了他的背心。此时正坐下来纳凉,见得父母都去山里做事去了。密儿洗完澡,进来屋内看书,看着看着头昏沉沉的,正要入睡。这时突然从门外走进一人,对着密儿说道:“你肩上担负着民族兴衰,为何这么委委不振。”密儿惊讶不已,说:“我何以能担当如此大的责任,想必是开玩笑吧。”那人当即发怒,说道:“我乃天上神仙下凡,奉上天旨意,来警告你,你倒不相信我,实话跟你说:“你乃轩辕皇帝嫡传后代,上天注定你一辈子为劳群众,服务人民,振兴民族,才是你的正道。”密儿听了正在惊奇,暗暗在想:“我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也没什么过人之处,既无德,亦无能,想必是上仙弄错人了,还是另寻他人去吧!”那人回答道:“小孩,轩辕皇帝也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只是德行方面比普通人高而已,你不要悲观,到时候,你的功德自然会超越古代先贤的。”密儿正在犹豫不决,突然头一偏,从梦中惊醒过来。其梦犹在脑中,不知是真是假。额头上渗出几滴汗来,这时微风从窗外吹了进来,带着几分凉意,经风一吹,密儿清醒过来。看着桌子上的书,不觉想起刚才梦中的话来。
下午时分,密儿正在厅堂上玩耍,见得刘维刚过来。密儿正玩得起劲,没有搭理,只知道玩。这时突然听刘维刚说起话来,斜眼见得他一眼望着河中正行驶的船只,嘴里念道:“运船(权)不如看船(权)。”说完就匆匆走了。密儿当时没有太多在意,只是觉得有些古怪,好似故意说给密儿听的。密儿仔细一想,这不对啊!这“船”不是同权力的“权”吗?难道他失去了村里大权,一心只想做个旁观者的身份,来看村里领导如何当权吗?难道在暗示着密儿不要当权,看着别人当权,远比自己当权要强。而当权者的一切优劣皆在眼前闪动,看得清清楚楚。难道这就是刘维刚当时的心理写照,也是他为官多年的真实思想。密儿当时只是十几岁的孩子,想来想去,甚觉有理,只是一时不能理解更多的涵意。
对于这些无中生有的事情,密儿从未对父母说过,更不可能对第三者谈起。渐渐的领略到了自己的身世的不一样。密儿对读书不甚了解,但对武术偏爱多了。密儿每天对着沙袋对打,一天不倦。这天密儿对打着沙袋,动运着腰部的力量,带动着手臂前后伸缩,腰部的频率的直接影响着手臂的快慢。密儿每天锻炼着腰部速度,不知知觉中拳掌运用如飞,出如闪电,回如火速。出拳电击之快,只要增加力量,定能击对方一个防不胜防。密儿练到此招,心情非常高兴,终于有了自己所创的绝招。密儿细思一会儿,想此招的快速运动,就取名为电击神拳吧!还是不行,没有神秘感。想了一想,终于有了,就叫幻影神拳。象影子一样,来出如风。密儿非常开心,也非常有成就感。
密儿年少而不轻狂,自知自己力量不够,从未在同学面前显示。只是一五一十的上学,读书写字。在学校密儿在同班内年龄最小,但是胆量却是不少。这天老师布置同学去山里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