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背着它出了墓穴。
我们在墓穴里面呆的时间并不长不过半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发现是周围没有散去,反而越来越多了。
周易惊讶的对我说:“这里的人怎么这么喜欢看热闹?”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可能大家觉得好奇。”这个石头我发现不光是人越来越多,还来了几个记者,看来是做现场报道的。
应付记者自然是老师的事,老师见到记者比见到我们亲多了,主动走过去向他们做介绍。
我和周一把干尸装到车里面,然后就在旁边看着老师做报道。附近的村民三三两两围了过来。看来他们对我们做的事情非常好奇。一个年纪约五六十的老大爷走过来,站在我们车子旁边问我们说:“你们在里面没有看到鬼吗?”
周易笑了笑说:“看到了,我们还把它抓了上来,现在就在车里面?”
那老头像是触电了一般连忙后悔几步,然后说:“还是你们胆子大,这两天我们都吓坏了。”
我和周易越听越觉得好笑,周易接着调侃说:“大爷您放心,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牛鬼蛇神早就被打倒了。”
老头意犹未尽的说:“鬼的叫声太吓人了,听说还是个女鬼。”
我顿时觉得有些好奇,连忙问道:“你听到鬼的声音了吗?”
老头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听到鬼的声音,但是有人听到了。”
周易摇了摇头说:“这些东西都是以讹传讹,从小到大至少有一百个人跟我讲过见到鬼了,但是我自己从来就没有见到过,那就不能相信,谣言止于智者,所以到我们这儿就结束了。”
我和周易的轻蔑让老头自己觉得无趣,于是默默的离开了。走的时候还默默的说:“真有人听到了。”
等我们老师林教授向记者介绍完这座古墓的巨大价值之后我们就驱车往回赶了。
回去是我开的车,路上我难掩失落,但是老师的样子倒是志得意满还不停的安慰我。他说墓被盗了很正常,中国99%的墓都被盗过了,再说这次我们也不是没有收获,好歹挖了一个人出来。
回到了研究所之后,老师就回家了,他回家不是休息,而是工作。他要完成一份报告,这个墓穴进不进行进一步的挖掘全看这个报告。而研究所里面人来人往的,并不适合老师做这种文字性的工作。
老是做报告,琐碎的活只能交给我和周易来做。我做DNA比对,周易给尸体做三维成像。之前我也做过三维成像,但是做的没有周易做的漂亮老师非常不满意,所以这个工作我基本上很少沾手。我也一直深度怀疑电脑做的三维成像是不是真的可以还原这些尸体本来的面目。就拿周易来说,他做这个三维成像很多数据都是自己编的,出来的图像肯定失真。不过这个并不,的是能做出来的图像漂亮就行,能引起轰动效应最好。周易的工作相对简单用扫描仪扫描一下尸体,然后输进电脑,最后用合成一下就行了。这是的技术,以前这个技术没有出现的时候容貌复原全靠手工绘制。我为此学了半个半年的素描。等到我学成的时候,这种容貌复原的电脑合成技术也出现了。下了半年的功夫立马就没有了用武之地。
我拿起刀子想从手指部分取出一点骨髓,尸体过了两千多年,表面的物质早已经碳化,想拿到完整的DNA数据,需要从骨头里面去取那些没有碳化的细胞。下刀的时候我才发现她的手指很硬,很难切得开。
周易见我难以下手,于是对我说:“你干脆把他们手指截下来一段,这样下手容易一点。”
我摇摇头说:“不行,最好还是不去破坏尸体的完整性。”
这个时候,周易的电话响了。是他的女朋友打来的,这小子是典型的渣男,女朋友换的比衣服还勤。每次都是这场恋爱没结束下场恋爱就开始了。
女朋友让他过去别说他在工作,就是在飞机上他也敢立马跳下去。
果然周易挂了电话之后,马上就对我说:“我有急事,得马上走,剩下的东西交给我了。”
我故意摇头说:“不行,我今天也有事。”
周易眼睛瞪得大大的,说:“不行也得行,我走了。”他说完就飞奔了出去。
研究所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觉得我得先完成了原本属于周易的工作,因为老师等着用,这个工作虽然简单,但是也很费时费力。
我做完三维图像之后天都已经黑了,这个时候我又在心里骂起了周易这个重色轻友的王八蛋,害得我加班加到晚上。
我重新拿起刀想切开这个干尸的手指头。当我的刀碰到干尸的手指头的时候,手指头居然动了一下。
我吓的下意识的跳了起来,身体一下子从操作台边弹开,刀子也掉在了地上。尸体有两千多年历史,现在身上的神经早就坏死,不可能再有刚死的人的那种条件反射。
我定了定神,觉得是刚才我出现了幻觉。于是接着下刀,但是当刀刃划进她身体的那刹那我的耳旁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