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估摸连机场长啥样子都不晓得吧。”

    柳老汉觉得自己坐过飞机，就已经比这些人强上许多了。

    偏这些人还唧唧歪歪，烦不烦。

    “柳老头，我今天不跟你说有的没的，我婆娘因为我孩子的事，已经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了。你说吧，这件事怎么理。”

    “什么理？”

    “一命抵一命！”

    “我信你个鬼，你哥糟老头子坏得很哦。一命抵一命，你不怕警察抓了你去。”

    “哎哟，柳老头，你这话说差了。谁喊你杀人呐。现在不都兴**，你让柳眉儿嫁过去，捧着牌位。伺候两老人，也不过分吧？”

    柳眉儿惊恐瞪大眼，她不自觉地摇头。

    她脑海里想到的是刚回家的那天，陈罗妈妈揪着她的头发恨不得要打死她的模样，张牙舞爪的像个地狱饿鬼。

    好在柳父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

    “那不行，我如花似玉的一个姑娘，我家养大是白养的啊？”

    “柳老头，你这可就没意思了。你家姑娘出去前夜说好了，要给人家做媳妇的，现在出了事，不说你女儿是不是杀人。便是嫁过去也是应该的吧？”

    柳父沉默。

    旱烟抽的袅袅升起。

    “我还给你聘礼，只不过，以后柳眉儿就是我家的人了，你们不准管。”

    柳眉儿摇头，惊恐大叫，“我不嫁，我不要什么**，我和陈罗早分手了，是他自己不小心死掉的，是他自己，凭什么要我付出代价，关我什么事。”

    没错，她在警局说的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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