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
忽地,一根手指竖在她眼前。
唐聒声情并茂,夸张的形容:“你像一条死鱼趴在路边,暴雨无情的打你在身上,像被人糟蹋了似的……”
“说人话!”
“我开车找遍那个街区,老娘扛你回来的!你都发烧了,39度啊,祝琛电话又打不通,楼道扒拉个遍,在墙缝里才找到备用钥匙进来的。”
“我照顾你整整一宿,说吧!护工费你出多少?”
唐聒环抱双臂,凑近盯着梁正嫣瞧。
她气若游丝的垂下脑袋,“祝琛,出轨了。”
短暂一秒的寂静后,唐聒暴躁了!
“什么?他敢出轨,我不信。除了5年前白思纯那狐狸精以外,可没人能勾走清心寡欲的道长!绝不……”说着,唐聒小心翼翼问,“不会,是她吧?”
“嗯,是她。”梁正嫣再不想认,这也是事实。
唐聒安静了。
祝琛清心寡欲,冷淡到让人质疑性取向的男人。5年前为一个其貌不扬的白思纯酗酒买醉,痛哭流涕的挽回,人家到底跟着富二代走了。
这才让梁正嫣冷烘慢煮的追到,当了5年的贤妻良母,眼瞅下个月完婚。
那狐狸精跑回来了?
“嘶……”唐聒鸡婆惯了,“你说,这里边该不是有什么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