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做陪护。”
等潸潸明白过他的意思一个劲儿点头,泪涟涟的往沈誉身边儿凑,恶心的沈誉直皱眉头。
病房里,江逾白安静的躺着,由于失血过多,脸色白的几乎透明。
潸潸咬住手指,不敢置信那个跋扈嚣张的男人竟然也有这么脆弱可怜的时候。
“看着挺吓人的,其实都是被碎玻璃划得皮外伤,医生说有轻微的脑震荡,这些都没什么,最麻烦的是他的腿,拜你所赐,他左脚给人弄骨裂又给陆湛把王八蛋轮了一椅子,彻底粉碎性骨折,估计没有三五个月好不了,何潸潸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以前给他开瓢放血都是小事儿,我也挺高兴他吃瘪的,可你也不能让他就差点没命吧,我真该找个大师来看看,你是不是灾星下凡。”
沈誉声音不大,可句句都是软刀子戳在潸潸心头,她低着头站在牀边儿,大颗大颗的泪珠落在江逾白的脸上。
“沈誉,找我伞给我挡着,这个女人的眼泪脏死了。”微弱的声音从躺着人的嘴里说出来,恶劣的程度可一点都没有减少。
“卧槽,醒了?”沈誉飞快的看了潸潸一眼,然后大喊着冲出去:“等着啊,我去给我买伞。”
江逾白勉强笑了笑,“这个二货。”
潸潸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抽噎着问:“江逾白,你还好吗?”
江逾白懒得理她,艰难的动了动身体,他又闭上了眼睛。
潸潸轻轻的推推他,“江逾白,你现在别闹,告诉我好不好?”
江逾白皱了皱眉,他舔了舔干燥脱水的嘴唇:“给我倒点水。”
潸潸转身去拿水,不想腰撞到桌角上,她闷哼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顿,调好水温,把吸管放在水杯里,轻轻的把手垫在江逾白脖子处把他的头轻轻抬起来。
江逾白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低头喝水。
潸潸服侍他躺下,自己也在牀边的椅子上坐下,她终于松懈下来,可一旦放松,脚底却感受到剧痛,她低头一看,那只没有鞋子的脚血迹已经凝固。
她闷声不吭,拿了桌子上的纱布蘸着谁把污血一点点擦干净,一张小花猫样的脸都拧成了核桃。
江逾白挣着坐起来,他伸手按了按牀头的按钮,护士马上走进来。
“先生您有什么事?”护士进来赶紧扶他躺好,顺手调了调点滴。
“带她去包扎一下,找双拖鞋给她穿。”几句话说的江逾白气喘吁吁,眉头更是蹙的死紧,似乎在嫌弃潸潸。
“我不去,我要留在这里看着你。”潸潸不肯动。
江逾白火了,“滚,我还没死不用你在这里嚎丧。”
潸潸给赶走了,她一步三回头,竟然不想离开江逾白半步。所以说世事变化很无常,就在一天前,江逾白对潸潸来说还是洪水猛兽,有多远就想躲多远。
出去买伞的沈誉空着手回来,他一屁股坐在江逾白身边,笑的特么贱兮兮。
江逾白特么想抽他,怎奈心有余力不足,只能瞪眼看着他耍贱。
“江逾白,我可以吧,你一苏醒就把地儿给腾出来,跟你的小妻子说啥了,看把人吓的,又是哭又是嚎,还丢了一只鞋。”他说完还戳戳江逾白身上的伤口,看江逾白疼的咧嘴他笑的得意洋洋。
江逾白果然不负众望发出惊悚的哀嚎,“疼,好疼,沈三儿你个兔崽子,虐待伤残人士。”
沈誉急忙和他保持安全距离,然后正色道:“别闹了,老白我代表媒体再问你一次,你和那谁到底是谁在上边儿?”
“滚!”江逾白气的脸发青,真想狠狠揍沈誉一顿。
沈誉飞哈哈大笑,“悠着点儿,据说第一次是很疼的,要不我们找个肛肠科医生看看?”
江逾白额头上的青筋都要爆了,他咬着牙字字血泪:“沈三儿,你要是把这事儿处理的不干净,我就把你八光了吊在城楼上。”
“你现在终于关心这个了?是不是有点晚?知道何潸潸的行踪你跟疯了一样,江逾白,你完了。”
江逾白并没有问他完的意思,他避开这个话题不耐烦的说:“回答我,到底处理的怎么样,不是我怀疑你的能力,而是这个做圈套的人太狡猾了,我怕你一个人应付不来。”
沈誉露齿一笑,雪白的牙齿倍儿整齐:“有句话怎么说,福兮祸所致祸兮福所倚,设套的人以为把你和anya的叶方襦弄一块这事儿就大了去了,岂不知这是个麻烦也是个大便宜呀。”
江逾白眼睛一直在门口打转转,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对沈誉就格外不耐烦,“卖什么关子,是叶方襦出手了吗?”
“嗯,我真不知道这厮的手段如此高明,怪不得我二哥只巴结他不敢得罪他,这个人,有点意思。”
江逾白赏了他一个白眼,“据说他的背景很厉害,但这么一闹我们可能谁也无缘联合商会会长的职位了。”
沈誉点点头:“他也这么说,不过你在乎吗,他好像并不怎么在乎。”
“他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