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看到木凉一脸花痴的望着自己,笑得傻兮兮的。他走过去,手往木凉的腰的方向伸出,木凉看着他越来越近的手,心脏呯呯地越跳越快,小脸蛋紧张得浮起点点粉色。
近了,近了,他要抱到她了。一边在心里暗骂着自己没出自,以前又不是没抱过,一边又控制不住心跳加速,她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什么。
就在木凉紧张的目光下,那只伸了一半的手,突地收了回去。
呃?咦?嗯?
脑袋瓜上一片问。木凉看向司冥的目光,懵懵的,特茫然。
怎么不了?
“把你自己收拾好。”司冥的眼光从木凉外露的肩部扫过,那意思很明显。
木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抹胸礼服,其实这件礼,上面部分是有个披肩的,只是她出来找阿辰的时候,嫌障事,给脱掉了,裙摆不算长,但也拖拉。
她现在上哪去找个衣服换,穿这样她行动也实在不方便。眼角偷偷瞄了眼背对着她的司冥,仅一眼就收回了视线,要指望他脱外衣给自己,怕是不可能的了。
木凉想了想,又低头看了看裙子,下摆的白纱里层,染着司奕辰的血。蹲下身子,小手轻轻地抚过那片血迹。因着阿辰霸道的小心眼,穿个婚纱,还要把她裹得严严实实,抹胸的礼服,非是要她披个披肩才同意她穿,裙子更是内外两层都不透色,真正是一丝春光都不外泄,能看到的,估计就两条手臂了,这件事,她和他撒了几次娇,甚至还闹了点小脾气,都没能为自己争取到个性感美丽的新娘子打扮,木凉那次可是深深明白一个道理,再温柔君子的男人,在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占有欲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