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魔君有何指教?”魑夜身体紧绷,木凉用看的都知道魑夜现在的紧张。
魑夜也是没办法,他怕花邪打木凉的主意啊!自从司冥中毒,花邪没办法找司冥练手后,就有了一个恶趣味,找司冥喳!斗不了勇可以斗智不是?搞得现在不只是司冥,魑夜四人看到花邪都头疼。
“魑夜,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本君很可怕?”花邪好心情地赏了魑夜一个眼角。
魑夜:“…”花邪对主子的事是能搞鬼就搞鬼,能破坏就破坏,他能不紧张吗?这木姑娘还可能是他未来女主子,他能不紧张吗?花邪那张妖精脸,那一身邪气,也不知道勾了多少女孩的魂了,他能不紧张吗?
就算不为命令,主子的幸福,他也必须紧张啊!绝对是最高警戒!
魑夜这边眼都不眨地盯着花邪,就怕花邪有什么动作,木凉也在暗暗观察,古代的男人都比女人美的吗?一个司冥已经可以让很对女人羡慕嫉妒恨了,这个叫花邪的,女人看了他估计都只有一个想法,砍了!
刚才魑夜叫他魔君?魔?是个反派人物?可看他的样子和司冥不只认识,好像还挺熟,木凉在心里计较着,不动声色地任花邪打量。
花邪眼中的趣味渐浓。被他这么打量的女人,不是害怕就是犯花痴,这个女人第一眼看到他眼里只有一瞬间的惊艳,然后很平静地和他对视,花邪知道,她也在打量他,司冥的女人,果然挺特别。也许是花邪自己本身就长的很“绝色”,对木凉的外貌倒不是太留意。
能引起司冥兴趣的一切,都会让花邪有掠夺的冲动,他对女人这种生物不感冒,平时也是女人自己往他身边凑,他还真不懂怎么接近女人。
花邪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该怎么下手,这时,他突然看到木凉垂在身前的那缕头发上粘了点白色粉末,看起来像是糕点的糖粉。
花邪笑了,朝着木凉伸出手…
“本君…”花邪的手木凉身前半寸的距离被一双细白的小手牢牢地擒住。
木凉紧紧扣着花邪的手腕,看着花邪的眼神透着浓烈的杀意。
花邪愣了半天,回过神后,突然大笑出声:“哈哈哈,有趣,果然有趣,本君就知道,司冥的东西总是藏着惊喜…”
这个女人,看起来娇娇弱弱,站起来才到他胸口位置,可是刚才,就这么一个看起来像个孩子的女人出手那一瞬间,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这个女人最多就刚刚及笄,一身的杀气犹如实质,更加有趣的是,他在这个女人身上,竟然感受不到丝毫的内力。
没有内力,却有这么凌厉的身手,这样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花邪现在对木凉的兴趣可不止是来自于司冥了。
“花邪!你要干什么!”魑夜见状厉喝,长剑一拔就要冲上去。
蓝也在一旁警惕地看着花邪,却没动作,它没感觉到杀意,动物总是比人类敏感。
花邪撇了魑夜一眼,又看了下四周,他这才想起他们在大街上,四周的人都在盯着他们看,只是没人敢出声。
花邪的外表实在是太具识别性,他一出现,街上的人就都认出来了,虽然都在看戏,倒是没人敢出声。
“碍事的人真多。”花邪眉尾一挑,忽地长手一转,瞬间就反扣住木凉,在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花邪已经带着木凉跳上屋顶,几个跳跃就不见踪影了。
“木姑娘!”魑夜大惊,纵身也跟着上了屋顶,可惜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了,魑夜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往街上望去,原来蓝站的位置早已空空如也,心下稍安,看来雪狼跟上去了,魑夜纠结了一会,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他们一走,街上顿时爆发出激烈的讨论声。
“魔君又和冥王对上了…”
“可不是,又有好戏看了…”
“这次魔君玩这么大,掳走冥王的女人,怕没那么好收场…”
“管他呢!再大也影响不到我们…”
“…”
这边讨论的热火朝天,那边被讨论的人…
花邪其实没带木凉走远,他们在镇子外面的小树林里呢。他又不是真要抢人,只是刚才人多了点,他没有被围观的嗜好。
“可以放手了吗?”木凉看着自己被扣着的双手,眼神冰冷。
内力这种在现代简直就是个挂,花邪就一只手扣着她,她就动弹不得。
花邪很干脆地就松开手,又开始打量起木凉,这女人看起来真小,司冥难道好这口?
“女人,你及笄了吗?”不怪花邪这么问,冰麒大陆的人多数长得高,不论男女,身高都不矮,女人最少也都一米七,木凉这一米六多的身高看起来真的就和个未成年一样。
及笄?木凉知道这是古时候女人的成年形容词,她看起来像未成年?木凉的脸黑了。
“与你何干?”木凉眼神冷,口气更冷。
“本君只是没想到,司冥的品味会这么……独特。”最后两个字花邪说的意味深长。
木凉一开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