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恭心头正烦,哪有心思听这些,愠道:“妇人生子,与我等何干?”
“明府,那妇人乃是景城主簿吕寿儿媳!”
刘仁恭愣住。
这当口,小喜已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心里暗恨,却不敢多嘴,默默的退倒了黑袍少年的身后。
听闻是吕寿的儿媳,刘仁恭脑袋一个比两个大,只觉得自己最近大概走狗屎运,桩桩件件都不得好。若是没遇见吕寿孙媳,那妇人难产即便一尸两命又与他何干?这会儿倒是不好袖手旁观了。
刘仁恭叹了口气道:“外头不太平,怕是老娘婆不好找。也罢,行钦,一事不烦二主,你再跑一趟河间吧。”
行钦应下,转身就走了,这下躲藏在他身后的小喜便暴露了出来。
刘仁恭恰好想起一事,便问他道:“那个姓褚的郎君是何来历,可曾探到?”
小喜一脸呆滞,他忙着打理住宿事宜便已累的不行,哪里还有空闲去打听旁的。
刘仁恭脸色拉了下来,拂袖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