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低沉地从韩斐的嗓子里吼出,心中的猛虎一下子就放了出来,既然决定要做了就别再犹豫,韩斐一下就扑了过去,双唇印上了那嫣红的小嘴。
江姑娘小粉拳雨点般锤在韩斐的胸膛上,在韩斐看来比捶腿的力度不会强,哪里又推得开韩斐的身躯。
韩斐双手也不老实,胡乱地探索着,说出来不怕丢脸,两辈子都没经历过这种事,韩斐觉得自己憋的很难受,如同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却又找不到释放的方法。
“别,你别这样,韩斐。”江姑娘俏脸通红,声如蚊蚋,小声地哀求着,贝齿轻咬住红唇。
韩斐哪受得了这个动作,胸腔里的鲜血往兵分两路往上下两头分别涌去,全身兴奋地打着哆嗦,手刚脱完妹子的衣服就粗野地解着人家的皮带,往下拉着裤子。
“求求你了,停下来好不好?韩斐我怕,真的好怕。”江姑娘仍在哀求着韩斐,小手无力地往外推。
怕你还来撩拨我,我现在马上就要爆炸了,这时候的韩斐哪里还听得进其他东西,一向不愿意多开口的他早就变成一个口若悬河舌灿莲花的说客,连哄带骗的把妹子扒了个精光,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脱得满地都是了。
韩斐喘着粗气,眼睛红得可怕,说道:“放松,放松,别怕,让我看看。”
江姑娘此刻早就身无寸缕,双手死死地护住胸前,雪白如缎的皮肤染上一层薄粉色,两根白玉柱交叠,晃得韩斐眼睛生疼,一百二的心跳直上一百六。
如果说之前的韩斐还保持着一丝人类的清醒,那见到这副画面的韩斐已经化身为一只呲着獠牙、划拉着利爪的猛兽了,别看江姑娘长得高挑,但她哪扭得过牛高马大的韩斐啊。
韩斐很粗野地分开了江姑娘的两只手,压在她身体的两边,疼得江姑娘想大叫出来,却又极力忍住只发出哼哼的小声音。
白,雪白,珠穆朗玛峰的雪,广寒天宫的月,温养百年的玉,都比不上这具洁白的身躯。
江姑娘早就羞得把头扭到一边,不敢看韩斐。瞧着白皙中透着粉红的脖颈,韩斐轻轻地吻了上去,不敢用太大的力,生怕搓破这白玉似的肌肤,两人双双打了个激灵。
韩斐能感受到江姑娘也在抑制不住的颤栗着,气息也愈发的不均匀,双方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是害怕,是激动,是渴望。
冲锋号已经吹响,部队早就集结完毕,全军出击。
韩斐就如同一头见到了大红布的公牛,用尽全力往前拱去,“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好像那年初二物理实验课上,自己拿着两块大型磁铁,非要让两块n极凑近,很排斥,但自己又很倔强。
一秒,两秒,三秒,三秒,三秒,没了。
果然超过三秒都是病。
韩斐感觉全身都出来一层毛毛汗,自己现在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欲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又如潮水般席卷而去,把趴着的身子翻了过来,干瞪着眼望着天花板,大口喘着粗气。
片刻之后想了想这样不好,怎么拔丁日无情了呢?江姑娘这会儿怎么样了?
韩斐又翻身回去,手一搂,咦?人呢?怎么没了?
艹,不对!
韩斐终于是正儿八经的清醒了过来,艹特么的!
韩斐猛的掀开被子,我有一句mmp我一定要讲,喃喃自语道:“我就说吧,这种好事什么时候轮的上我,果然是一场春梦,真把自己当成虚竹了,这里既不是西夏皇宫的冰窖,又没有天山童姥给我助攻,江姑娘就更不是梦姑了。”
艹,洗个澡吧,韩斐从箱子里翻出来一条**,进了洗手间,扒掉湿漉漉的**,两只手指提溜着扔进桶里,拧开水龙头放水。不知道是不是热水器老化,这水温才刚刚脱了冷气,韩斐拿着喷头冲了冲小韩斐,又胡乱地擦了几下,冷得打颤。
啧,这大晚上的魔都气温还真低,冻得韩斐和小韩斐一起发抖,韩斐飞快地从洗手间走出来,一个箭步蹦上床钻进了被窝,像是从南极一下子回到了赤道。
摁亮了枕头边的手机,已经是凌晨4:18,离天亮还差那么会儿,韩斐把枕头叠起来靠在床头,点了根烟抽上,刚刚那些香艳的场景又浮现在脑海里。
韩斐啊韩斐,你梦里那是什么行为,你这简直就是在犯罪啊,放在几十年前你要因为流氓罪而吃铁花生米的。你看你平时装得像个正人君子,没想到骨子里也是个禽兽王八蛋,啧啧,嘴上说不要,身体却比谁都诚实。
韩斐骂着自己的龌龊行为,但那欺霜赛雪的那一抹白却长留于脑海里,久久挥散不去,真是药丸啊。
韩斐纳了闷了,他和江姑娘总共也就认识了几个小时不到的时间,怎么梦里的场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清晰,一想起那个娇羞无比而诱惑十足的咬唇,韩斐就感觉心里那头猛虎又在不停地拍打着铁栏杆,嗷嗷的叫个不休。
不行,要冷静,要冷静,别再想了,韩斐狠狠地拍了自己一巴掌,可惜效用不大,心猿在躁动,意马在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