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是红肿的，眼神是空洞的，皮肤是苍白的，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凌思夜看得很心疼，俯身抱起她，下楼。

    凌毓开着车回了凌家大宅，凌爷爷叫他回去的，要是别人他才不卖面子呢。

    “三少爷，老爷在书房，你赶紧上去。”

    凌毓上了楼，推开书房的门，里面传来一阵浓重的烟味。

    凌爷爷坐在轮椅上，口中吐着烟，胡子都已发白，人却很精神。

    凌毓手挥了一下，把窗户打开一点：“爷爷，你少抽点，天天这么抽，你身体怎么受得了。”

    凌爷爷桌前摆放一份文件，神色有些凝重，不怒自威。

    “爷爷怎么了？”凌毓拉开椅子坐下。

    凌爷爷掐了烟头一句：“跪下！”

    凌毓吓得站了起来：“爷爷，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

    凌毓平时吊儿郎当的，最怕他这个爷爷了。

    凌爷爷拿起桌上的文件，甩到凌毓脸上：“混帐，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接住文件，打开一看，凌毓傻眼了，“这，这，爷爷，这不是我干的呀，这不是，不是……”

    “跪下！”凌爷爷一声怒吼。

    凌毓很委屈，可是这里签着他的大名，他根本没有办法撇清关系，他不相信地连翻了好几页，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弄成这样。

    凌爷爷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爷爷，你别生气，你听我说……”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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