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出来见个面吗?”上官惠芬接到了昔日男友伊凡的电话,电话里传来伊凡温情的声音。“我现在没有时间。”上官惠芬愣了下咬咬牙拒绝了。”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见见你。”伊凡的声音是热烈而又急促的。
“不知道。”上官惠芬冷冷地说。她知道,他并没有将她忘却,而她的记忆力也承载着他浓浓的温情,一旦被唤起,那么对彼此都是一种伤害,何况,何况,自己现在已经出不了呼延家大门,管家李姐已经给她下了禁令,两个月不许离开家门半步。
“上官惠芬,你真的不想见我吗?”伊凡苦涩地说”从那天我们相见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真是折磨的比死亡还要难受,你为什么还要继续折磨我?”
“伊凡,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们已经没有必要再见面了。况且,我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我有我的家庭,希望你能够理解一下。”
上官惠芬的话义正言辞,不容半点犹豫。“可是你跟你现在的丈夫,你幸福吗?”伊凡越来越激动”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现在一定有难言的苦衷,对不对,呼延家是很有钱,但是我相信,你一定不是贪恋钱财的女子,你是需要爱情的存在的,上官惠芬,我想,想和你好好聊聊。
因为上次我看到你时,你好憔悴好憔悴,没有光泽,仿佛很空洞很压抑。”孤独伊凡。”上官惠芬似乎很认真地说”你说这些已经晚了,我已经适呼延家的媳妇,在我刚刚嫁入呼延家的那一刻起,我就向老夫人发过誓,我生是呼延家的人,死是呼延家的鬼,绝不会做出半点对不起呼延家的事情。誓言既然都发了,就要负责任,如果我再次和你见面,那等于背叛誓言。那么呼延家对我。呵呵你也是知道的。”“上官惠芬,这不过是誓言而已,算得了什么?你难道为了誓言就要牺牲自己吗?”“那么我不牺牲我自己,我就得牺牲我的家人。”上官惠芬的声音有点厉色”孤独伊凡,我想,我们真的没有必要见面,依你现在的条件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女孩。”
“上官惠芬。…”还没等伊凡说完,上官惠芬便挂上电话,她的心似乎空空的,似乎又慢慢的,有着说不出来的苍茫。呵呵,她苍白地笑了,自己现在完完全全被牵在牢笼里,无论身体还是生理,已经完完全全不属于自己。还有那位大少爷,也就是言语上的丈夫,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结果。寂寞感比黑夜还要死寂,她闭上眼睛,一个人守着偌大而又空旷的屋子,心中的惆怅,剪不断理还乱。
“咚咚咚。”突然门外传来一阵粗鲁的敲门声。“谁啊。”上官惠芬厌恶地问。“我,孤独允冲。”门外传来孤独允冲醉歪歪的声音,显然他喝了很多酒。“我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上官惠芬烦闷地应付着。一边小声嘀咕着”怎么又是那家伙。”“开门,快开门。”孤独允冲就是皮厚,越是驱赶,他还是越来劲,他使劲的敲着,”咚咚咚”那声音真是地动山摇,响彻的上官惠芬真是心烦意乱,上官惠芬生气了怎么会有这种无奈。”开门,快开门。”孤独允冲还在门外杀猪一般大喊”你今天不开门,我就不回去啦,我就在门外喊一夜。”“你……”上官惠芬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不怕被老夫人知道啦。”“喂,你不要拿老夫人吓我,我孤独允冲天不怕地不怕,还怕我妈干嘛,开门吧,我的好宝贝,亲宝贝,。”孤独允冲的声音一阵又一阵,搞的心烦意燥的上官惠芬真的受不了他公鸭一般的嗓门,真是前世欠了他的,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男人。她愤怒地打开门。孤独允冲啪地冲进来,顺手将门反锁上,此刻的他,满身的酒气熏得上官惠芬只打恶心。
“我的好宝贝。”
孤独允冲通红而又灼热的眼睛看的上官惠芬浑身颤抖,突然间,他一把将上官惠芬按倒,粗暴地强吻她,如同强悍的兽。“你干什么?”恼怒,悲愤而又恐惧的上官惠芬,死命掐住他的胸口挣扎,可是无济于事,他散发着浓烈酒气的唇炽热地吻着她,让她没有叫嚷的余地。上官惠芬扭曲着脸,死死地想逃脱他熏然的身体,可是酒后的孤独允冲似乎没有了直觉,他禽兽粗暴地拔去了上官惠芬的衣衫,凌烈地占据她丝绸一般美丽的身体。完全顾不上上官惠芬扭曲痛苦的脸,尖锐而又带着祈求的声音。
她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着,哭喊着,可是空旷的屋子只有他们两个人,老夫人他们居住的地方离这里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根本没有人会听得到。他高大的身体占据在她娇小的身躯上,她多么无能为力啊,洁白的床单上点染了鲜红的血液,灼热的可以刺痛人的眼眸,孤独允冲的眼睛注视到那个地方,突然他睁大了眼睛,表情有点惊讶”怎么,你还是。”
上官惠芬的脸上满是泪痕,她紧紧包裹着自己裸露的身体,愤怒地眼睛全部是无垠的恐惧以及驱逐。似乎可以喷射出火花来。
“靓女,对不起。”突然孤独允冲象意识到什么似的,赶忙大声像上官惠芬道歉”靓女,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酒喝多了,才会那么失态,我真的对不起你。”不要废话了,你个畜生。”上官惠芬几乎喘不过气来”你给我滚出去。”她强忍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