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惠芬感觉很温暖。可是让她更加兴奋的是,她的眼前出现的是一片被紫色弥漫的花海,绝美的薰衣草,如梦如幻的停留在她的视野里。仿佛在童话里才存在的唯美啊。
上官惠芬兴奋的奔跑着,将自己娇小的身体融入这片梦境般的甜蜜中,她的长发随着轻风飞扬着,阵阵芳香飘进呼延皓杰的鼻翼,呼延皓杰不想轻易地吻她。眼前的女子快乐的像个孩子,仿佛忘记了所有的烦恼所有的哀愁,呼延皓杰的心也为之感染,也许快乐对于她而言就是如此简单,只需要稍许的惊喜。呼延皓杰举起相机,开始捕捉她的身影,而一向娇羞的她,时而张开双臂拥抱蓝天,时而提起裙摆朝着紫色的梦境甜蜜地微笑。
这生活的美仿佛不曾存在过。这里的天空蓝得通透明澈,空气像新鲜的冰镇柠檬水,沁入肺里。此时此刻,薰衣草迎风绽放,浓艳色彩装饰翠绿的山谷,仿佛穿上紫色外套。薰衣草在风中摇曳,微辛辣香味混杂青草芬芳,交织成自然中最特有的气息。
她咯咯地笑着,他的心也随着她怡然自得起来。”跟单纯的人在一起更容易快乐。”他默默地想。她的长发划过她的手心,很轻柔。她说她喜欢这里感觉很纯净。”我也喜欢。”他附和着说”唉,如果天天有机会能够过来就好了。”她遗憾地叹了口气。”那样也会厌倦的。”他说。”不会,也许始终留恋吧。”可是留恋注定是最美好的东西。”两人坐在一起欣赏着照片,不时发出欢愉的笑声。直到傍晚,两个人才依依不舍离开这里准备回家了,坐在呼延皓杰的车上,她的脑海依旧停留着紫色的温存。到了家,停好车,两人并肩走在一起,路过书房的时候却迎头撞上了老夫人,老夫人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眼神有点怪怪的。”呼延皓杰,我有话要和你谈。”
老妇人凝重地说。上官惠芬只好一个人回到屋里。老夫人和呼延皓杰坐下来,老夫人告诉呼延皓杰;上官慧容现在是跨国公司经理,她已经答应帮助我们呼延家恢复家业,重振江山。“那又如何?”呼延皓杰不削地问,他不明白老夫人为何对这样的女人念念不忘。“我希望你能够和她在一起,将来娶她为妻。”老夫人冰冷地说。”什么?”
呼延皓杰瞪大眼睛站起身:“这不可能,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爱情可言,为什么还要娶她为妻呢?妈妈,你难道忘了当初她是怎么背叛我的吗?你怎么能让一个背叛过我的人做我的妻子呢?”
“儿子。”母亲的神情是凝重的:“上官慧容也有她的苦衷。仔细想想,她对你还是挺有感情的,要不怎么会回国特意来看你,要求和好呢?这个姑娘现在有足够的能力帮我们呼延家重振江山,而且她这次来特意像我说明这件事情,我也觉得她挺不错的,儿子,你就听妈的话,妈妈还会害你啊。”“妈妈,我是不会娶她的。”呼延皓杰倔强地说。“你难道爱上了上官惠芬那个丫头吗?”母亲气愤地问“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上官惠芬比上官慧容好的多,最起码,上官惠芬纯洁真实,而且幸幸苦苦照顾过我那么久,可是上官慧容她不一样。”“你们以前不是有感情基础吗?”
姚美兰反问道:“她既然能来,证明她对你一片真心,我们呼延家娶媳妇,不是光凭性子就可以,毕竟一百多年的企业,难道就是一根独立的命脉吗?”“可是母亲,您非得把呼延家利益和儿子的个人幸福相连吗?”呼延皓杰很不满地说。”
“儿子,你不明白吗,现在呼延家的企业已经面临着即将崩溃的阶段了,你忍心让这百年辛辛苦苦铸造的企业就这样衰落下去吗?”母亲的声音急切而又不安,她的眼神是仓促的落寞:“儿子,现在只有上官慧容能够拯救我们呼延家啊,如果呼延家就这样败了,我怎么告慰你父亲的在天之灵啊。”
母亲的声音变得充满了祈求:“要知道,妈妈很少去求人,可是现在就当妈妈求你了,你作为呼延家的长子,总不能只顾爱情吧,肩头总是担负着呼延家的责任的。现在上官慧容一心想帮助咱们,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啊,错过了可就没有了啊。”听着母亲急促地话语,呼延皓杰何尝不在矛盾中挣扎,可是那个女子注定是自私的在他的心头刻过一道伤痕,感情脆弱到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地步,他又有什么能耐娶她为妻?
可是呼延家,现在就像他母亲所说的即将崩溃,他该怎么做?难道真的应该为了所谓的利益而结婚,不,他不能,他坚定地对母亲说:“我不能娶她为妻,因为我们无法共同担任起婚姻的责任,再说了,关于呼延家,我会努力支撑起来的。”“你靠什么支撑?”母亲急切地反问。“哼。”呼延皓杰愤愤地说”苏阳他们盗取了呼延家的机密文件按理说已经构成犯罪,我们可以去告他们。”“啊。”母亲赶忙摆手:“不,不行,这会牵涉到呼延美妍的。”“妈妈。”呼延皓杰皱起眉头:“说真的,呼延美妍她不配做我们呼延家的人,哪有人可以蠢到可以损害自己家族的利益?估计只有她能够干的出来。”“哎呀,儿子,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呼延美妍受苦,哪怕我们呼延家败到一塌糊涂。”
姚美兰急生生地说,呵呵,那个所谓的女儿,还一直是她的心头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