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允,又见何少白昏迷不醒,猜想是中了“贼人”的暗算,便有了借口,道:“何公子是被‘贼人’药倒的,何管家,烦请你将何公子抬回府去先歇着,待我审了‘贼人’,要了解药再讲报不报官。”
当下劝众人散去,押了钟以士等人回到庄园。
王正谊在书馆里坐下,让谭祖安守在门外,不许外人进来。钟以士见屋内再无旁人,便跪下叫道:“师爷——”
王正谊仔细分辨,才认清原来是钟以士,懵了一阵,道:“以士?怎么是你?你不是随父亲走镖去了吗?”
钟以士哽咽了,“家父已然过世了。”
“你说什么?兴礼故去了?为何?”
“走镖至太行山,遇到了强人……”
“那,那是什么人?你们父女两个竟打不过?”
“全怪以士习武不精,家父替以士挡刀,被强人围攻,才失手遇害的。”
“兴礼啊,我的儿!是为师害了你啊!”王正谊伤心道。
“怎能怪师爷呢,是……全是家父的命数。”
“太行山的强人!好,我王五记下了,这笔债一定是要讨还的。”
“师爷……”钟以士顿时失声痛哭。
“你起来,告诉师爷,因何会和这两个人搅合到一起去了,他们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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