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刚才那道黑影手下留情了,否则你我二人此刻便已尸首异处了。听我一句劝,凡事莫做得太过头……”
闫守顺冷笑,“你瞧瞧我的手下死了多少人?”
许委不想再和他废话,道:“劳烦师兄把城门打开,我要出城。”
“今晚的城门不开了,师弟也是辛苦了,回家歇着去吧。”
闫守顺说罢率领团练营去城中搜查他口的“逆贼”去了。
且说仉云燕脱身出来,岔出顺河街,跳到河边芦苇丛中,想着暂避一避,等夜深了再作打算。
不料谢玉田正等在河堤下面,冲面便给了他一巴掌,将他贴在脸上的猪皮打落下来。
“师父……”仉云燕两膝一屈跪了下去。
卢向塔见他跪下,也跟着跪了。
“把装神弄鬼的行头扒了,随我回家。”谢玉田面沉似水道。
仉云燕不敢有违,与卢向塔二人迅速将身上的易容之物尽皆除去。谢玉田仔细检视一遍,未发现异样,转身上岸。
谢玉田在前头走,仉云燕和卢向塔紧紧跟在身后,走到兰琪酒馆的街口,眼看便要到了镖局,闫守顺带着一队人迎面过来。
“谢师傅,这么晚了,你这是从何处来?”
“听人说西门有人闯城,带两个徒儿过去看看。幸亏闫师傅武艺高强……闯城之人被抓了是吗?可喜可贺,崔知县定会为你请功,待嘉奖令下来,在下一定遍邀城中头面为闫师傅摆酒庆贺。”
闫守顺上下打量仉云燕师徒二人,尽管心里有疑,却因谢玉田拿话将他架了起来,不便再行盘问,只能支支吾吾放任他们大摇大摆过去了。